我有竹珈呢。
不管你身在哪个地方,娘的心里都有你的。”
第二日清早,我破例陪着竹珈上学。
华鉴容,冒着大雪而来,已经在上书房等候多时了。
他见了我,笑得很温暖:“皇上,也来了吗?”
当竹珈的面,又在上书房。
我们也不好互相表示出亲密。
然而,我看到他,寒意顿消。
雪大,上书房里阴暗。
宦官们提着一盏盏白色的纱灯,进入书房,添墨供茶。
华鉴容讲到了“仁者爱人”
。
竹珈忽然说:“少傅,可不可以把这四个字写给我看?”
华鉴容欣然从命,我也走到他们的身边。
华鉴容写完了“仁者”
二字,我拉住他的袖子。
拿过他的毛笔,继续写了两个字:爱人。
“这就是孔子说的,仁者爱人。”
我告诉竹珈。
竹珈,默读四字一遍。
看看我,看看鉴容,笑得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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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噩梦血光
一年之后。
冬末,扬州将军庞颢来朝。
革新的开头那么轰轰烈烈,到了这个冬天却慢慢的缓和下来。
我打击了贪吏的气焰,顺利的推行了科举,在民间取得了威信,已经不错。
固然要推行新政,但我并不急于在一时内与保守的势力鱼死网破。
实际上我在暂时退让。
当然,对于一个皇帝来说,退让也要做的有技巧。
华鉴容的手腕仍是相当强硬的,他现在成为了不容质疑的宰辅。
但是,近半年他的关注力主要在于军队。
增强军力,改善军备,训练一支协同作战的军队,对他是首要的大事。
我喜欢听到他对我讲他的梦想。
但我也隐约担心,因为他并不是天子,一个臣子的强势,并不一定会给他带来幸福。
然而,一年中,即使有时候我和他亲密的谈话散步,也没有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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