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大的事,玉澜堂还叫了大夫,自然瞒不过苏府里其他主子。
没多久,苏怀琅就过来了,看到弟弟睡得正香,面色红润,没有什么不适的模样,才松了口气,转而问庆平到底发生了什么。
庆平一五一十,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越说越愤慨。
苏怀琅的脸色也一点点黑了下来,与平日的温润君子判若两人。
他命庆平照顾好主子,醒来了派人告诉他,他要先去查一下,到底是谁这般恶毒陷害灼灼。
翌日。
苏灼之睡饱醒来,神采奕奕,还饿得不行,朝食吃下去不少。
大夫再次来把脉,说没什么事了,喝些补药便好。
风寒才过去没两日,又要喝药,苏灼之一脸苦大仇深,对罪魁祸首的愤怒又连连暴涨。
兄长安慰苏灼之,问:“做出这事的人,必然是不如你,心生嫉恨。
灼灼,你想想,有谁最希望你身败名裂?”
下药,安排丫鬟,让他们有染,还是在高官云集的盛大烧尾宴上,圣上也在场。
这般场合,若是被发现了,该是何等的惨况。
名声形象,一切都毁于一旦。
而且,国公爷曾醉酒睡过一个丫鬟,长公主为此伤心了好些时日,险些和离。
姜阳羽因此极其厌恶跟丫鬟搞到一起的人。
倘若这事真的陷害成功了,苏灼之跟朋友之间的关系肯定也会出现严重裂痕。
苏怀琅沉声说:“灼灼放心,这事交给我处理,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
苏灼之知道兄长疼爱他,但这事,他更想亲自解决,否则心里的不快难以发泄。
他伸手拽苏怀琅的袖子,“哥,我……”
话刚出口,他就疼得嘶了声,小脸皱成一团。
苏怀琅面色一变,着急道:“你还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我不小心摔的。”
苏灼之扯起了衣袖,手肘一块淤青,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目。
“擦药了吗?”
苏怀琅皱眉心疼,换做他自己可能觉得没什么,但弟弟受伤,他就看不过去了,觉得自己也疼。
看到苏灼之摇头,苏怀琅拿过药瓶,倒在掌心,然后给弟弟搓揉手肘。
活血化瘀,力道自然轻不了,疼得苏灼之嗷嗷叫,夸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疼晕过去,让苏怀琅根本擦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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