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不在,毕竟常怀不安。
现在伱回来了,心中不知为何就安定了许多,感觉有了倚靠。”
侯胜北闻言,抱紧萧妙淽,挑起她下巴,仔细欣赏新承雨露的红润娇颜。
萧妙淽也抚摸着他的脸颊,北方一行,侯胜北的脸庞轮廓线条更显刚毅,叹道:“你这两年想来也不容易,我的小弟终究是长大了。”
侯胜北坏笑,握住她丰腴之处戏弄道:“那是,刚才不知道是谁,求饶叫哥哥来着。”
萧妙淽大羞,锦被翻起红浪,两人又是一阵嬉闹。
等平静下来,侯胜北道:“我想给孩儿起名长安,一来是我在长安期间所生,二来希望他长久平安。
你意下如何?”
“侯长安。”
萧妙淽念了两遍,觉得这个名字甚好。
富贵荣华,都抵不上平安是福。
她妙目凝视侯胜北:“可是当郎,你还是要去建康,是么?”
侯胜北知道瞒不过萧妙淽。
自己愿意去北朝为谍,又岂是甘于平淡,在乡间度过余生之人。
只是先前去往北周,风险集于自己一身。
此番前往建康,则是搭上全家性命。
这些天来的纠结不解之处,正在于此。
“当郎,遇事不决,先问本心,你想去吗?”
答案是肯定的。
“有些人欠下的债,不可不还。”
侯胜北的回答中带了一丝杀气。
“当郎,那你清楚自己为什么想去吗?”
侯胜北扪心自问:是啊,自己为什么要冒这等风险,卷入皇室的权力纷争呢?
是为了有朝一日,向陈蒨、陈伯茂、蔡景历、韩子高之流讨回一个公道?
是为了眼下三国鼎立,局势波谲云诡,幼主难以承担起国之重任?
是为了阿父当年那句:只要安成王有志北上,我侯氏一族,任由差使!
?
最后,安成王陈顼其人的印象,浮现在他的脑海。
“安成王此时正在用人之际。”
侯胜北喃喃道:“可能这就是天之降大任于斯人吧,就和阿父当年遇到陈霸先一样。”
“当郎,要是阿公仍在,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毫无疑问,阿父一旦决定,虽千万人,吾往矣。
“那还有什么可以疑虑的呢?如今你既为侯氏家主,一族自当荣辱与共,生死相依。”
是啊,难道因为旁人说不要去,自己就会放弃吗?
若问旁人意见,徒然乱了自家本心而已。
侯胜北得萧妙淽点破迷津,心下感激,再次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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