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规矩垂着头,脸上略显沮丧:“回皇上,奴婢事前也被蒙在鼓里,直至方才才明白过来。”
果然她也是受害者,皇帝又问:“那你如今可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安排?”
绮雯又朝他撩了一眼,两颊泛红道:“奴婢……知道。”
皇帝有些怀疑:“你知道?”
她局促起来,双手紧紧交握在袖边,指节都攥得发了白,道:“奴婢有罪,在王府花园时一心想要尽快拜谢皇上与公主的大恩,不成想竟意外听见了皇上与公主、王爷的一番对话,是以……”
是以她知道长公主一心想为她和二哥保媒,一推想也就明白今天的安排仍是出自这个心意——她倒不是个笨人。
这回她是真的脸红了,真的像个含羞小姑娘,不是他的错觉。
皇帝想了想,既然话题涉及到婚嫁,她这反应也算合理吧。
“琢锦就是如此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回头朕请皇后帮着想想,如何安置你,还是送你尽快出宫去吧,别再惦记什么报恩了。
你没了亲人可投奔,就让邱昱在锦衣卫中为你寻个夫家,想也不难。”
依他的性子,这已经是相当难得的多话了。
他自认为是挺妥当的安置,哪知一说出来,她竟像是被吓了一跳,慌忙恳求:“奴婢确是自愿进宫的,恳请皇上不要赶我出去。”
这一被惹急了,她又忘了规矩,抬头朝他直望过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配着殷切神色,看得皇帝心头一缩,下意识就觉得是自己伤了她、多对不住她似的。
他皱眉问:“朕方才的话你究竟都听懂了没有?”
绮雯点头。
“你听懂了,明知道琢锦拉你进宫,是为了将你……推给朕,你还要坚持留下来?”
他终于忍不住将这层意思点了个透,说的很是别扭。
绮雯又点点头,这回她不敢望他了,脑袋瓜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耳根也都红透了,低声道:“救了奴婢性命的是长公主,更是皇上,长公主若真有此意,奴婢也……情愿顺从其意,以报答皇上。”
“……”
难道她所谓的“报答”
,是以身相许啊?也不知怎的,一想到面前这女孩子抱的可能是来嫁给他的心思,皇帝就有点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这倒是奇了。
从前面对宁妃那几个御妾的示好,明知那些女人是在自荐枕席,他也从没有过这种局促窘迫。
难不成是受了她脸红羞怯的感染?
他总是面容冷硬,心里窘迫也不会露在脸上,但这一静默,就引她明白了过来。
她神色一慌,忙又强调:“奴婢的意思是,情愿终生为宫女报答皇上,绝不是……不是那个,您知道,那天奴婢选的就是进宫为婢,绝没敢抱其它想头。”
原来不是。
听了这话,皇帝心里似乎有点轻松,同时好像又有点……失落?当真怪异,皇帝道:“朕用不着你报恩。
你还是出宫去的好。”
她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头,近乎哀求:“奴婢宁愿留在皇上跟前做个洒扫苦力也好,只求皇上成全奴婢这份心意。”
皇帝皱起眉:“你一个侯府千金出身,宁愿在宫里做个苦力也不肯出去?我又不缺你一个苦力,你这是图个什么?”
绮雯红着脸,手里扭着衣带,支吾着答不上来。
皇帝最不耐烦应对这种扭扭捏捏,又急着完了事回去,索性强硬起来道:“有什么话便来直说!”
她被吓了老大一跳,迟疑了一下,跪下来道:“奴婢可绝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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