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说出了后面的几个字。
时空的漩涡骤然张开,背后无法抵抗的强大吸力束缚住他所有的动作,鹤丸国永震惊而不解的目光只换了对方的退后一步;他质问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在她的眼神里理解了一件事。
——方才她做出来的一切,皆是告别。
这一切都发生的莫名其妙突如其来,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鹤丸国永的后背狠狠地摔在草坪上,他迅速跳起来环视四周,熟悉又陌生,脚下绿荫葱葱,头顶一轮明月,周遭树木茂盛隐约传来蝉鸣之声。
他却偏偏看不到上一刻为之停下脚步的大湖和白衫浅笑的温柔女子。
“也许我能说,那孩子这点像我。”
女子的声音柔柔带笑,也有挥不去的叹惜遗憾。
白发青年猛地转回身,柳篁歌的母亲站在他的背后,身披圣灵披风,手持天蛇杖,待他转过身来后,她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
“……她的愿望真的变了。”
名唤霜娘的女子摇头,对鹤丸这么说道。
鹤丸皱起眉,神情不解,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却愈发哀伤痛惜。
“你知不知道她渴求圣杯的原因是想让我复活,虽然我从来没想她成功,之前托你带给她的那句话只是让她莫要忘了何为我女娲族最初的本心——救济苍生。”
霜娘的手指摩擦着披风雪白的绒边,目光从鹤丸国永的身上落到了自己手中的天蛇杖上。
“我本来还担心她会让你去的时间更早一些,出现在那次战争之中让我活下来,可她已经为了你改了自己的愿望。”
霜娘亲昵的拍了拍鹤丸白色的看起来非常毛绒绒的脑袋顶,手中蛇杖一挥,在这片空无一物的天地间凭空撕开一道新的裂口。
鹤丸国永站在这里,盯着裂口之外那个抱着年幼自己轻声哄着小孩睡觉的柳篁歌。
他得用力咬住嘴里一块软肉知道自己嘴里都是血腥味才能不叫出声跑过去,然后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知道如果没有我出现在这里的话,你就会直接出现在我女儿身边了么?”
霜娘轻声说道。
鹤丸国永近乎贪婪的盯着那女子的背影和嘴角宠溺纵容的弧度,摇了摇头。
“如果你直接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怀疑你,从而怀疑到她现在抱着的那孩子……她习惯了阴谋和算计,她会下意识的质疑一切,包括你。”
霜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神情悲悯,目光疼痛。
白发青年的背影无声地哆嗦了一下。
“但是她会因为那个孩子不去杀了你或者毁了你,她会放下那孩子,抹掉记忆,然后离开。”
秦霜娘用力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血脉之中为了自己女儿骤然翻滚而起的隐秘痛楚。
鹤丸国永终于回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霜娘只是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
“你和她从此之后只是萍水相逢……她不记得你,你不认识她。”
“你会在某个地方碰到什么人,安安静静的渡过你的一生——不需要受伤,不需要卷进圣杯战争,不需要站在她身边承担什么。”
他张开嘴,满嘴的血腥味,声音意料之外的平静。
“可我还会遇到伤害我的那个人——挖掉我的眼睛,割裂我的血肉,在厌烦之后碎掉我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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