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提拉的话又不可能不回答,信义只得暂时敷衍道:“敌人潜伏得很隐秘,我们需要首先要进行的工作是搜集信息,现在就和我出发!”
“切……”
满心期待着战斗却轻飘飘地失了望的阿提拉不屑地嗤了一声,但想到战斗的机会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便也勉强换上了盔甲,一边嘟哝一边跟着信义离开了。
间桐雪在窗前盯着两个人远去的身影,唇边渐渐浮起了一丝冷笑,拿起远坂信义的电话,拨通了间桐老宅:
“喂,接老爷子!
……嗯,远坂小猫在教堂跟他家神父幽会,我已经让风魔跟上了。
……对,berserker解决。
下一个?大概是saber吧?远坂小猫的servant是这么打算的。
……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插手?……我说过不会再有assassin损失了!”
气恼的红晕浮上了间桐雪的脸颊,“……assassin的master是我!
我有资格……”
突然她的表情又一僵,冷汗就渗了出来,“是……我明白了……”
与其说是放下电话,不如说电话从她手中滑落下去。
间桐雪搂着自己的肩膀颤抖着坐在了沙发上,牙齿格格乱响,目光中满是不甘。
风魔少女悄悄走近,担忧地望着她:“Master……”
“阿错……”
仿佛寻找安全感地般地将风魔少女紧紧搂在怀里,间桐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轻声问,“当年,你在遇到比你强大的不可抗力时,会做什么?”
风魔少女的眼睑向下垂了垂,再抬起时,与远坂一家同在时的娇怯可怜、不胜柔弱气质已经荡然无存,陶瓷人偶般精致的脸上只余无机质的冰冷与干练,“避其锋芒,鼓动更强大的第三方力量绞杀之。”
“……”
间桐雪思索着点了点头,“你提醒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盯着风魔少女,唇边漾起一丝冷笑,“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一次拾起了电话,间桐雪的眼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执着:“给我接参谋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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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有规矩的master乱来也就罢了,”
言峰璃正在言峰教堂正中绕着信义烦躁地转着圈,“可是你,信义!
你不知道圣杯战争要局限在夜晚的冬木市内吗?”
信义噤若寒蝉,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Rider自己跑去找Saber开掐了,他有什么办法?都是间桐雪在煽风点火……这些天她惹下的烂摊子没少叫信义收拾。
“知不知道这次圣杯战争为什么要特别设置监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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