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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萨拉查的身影消失后几分钟,金色的人影渐渐在树后化出了身形,勉强倚树站立着,弯着腰捂着胸口发出一阵咳嗽,微微渗血的眼珠眺望着萨拉查离去的方向,喃喃地说:“对不起,master……”
2未发出的号令
一小时前。
远坂宅。
“钉铃铃……”
电话铃响了起来,远坂信义抓起了听筒,不知对方说了句什么,他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挂下电话后,他立刻套上外衣就要出门。
“什么事?”
间桐雪歪在风魔青年的怀里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要出门?”
“嗯……”
信义含糊地答道,“朋友那出了点小麻烦,不过没关系。
Rider起来了吗?”
“你可以自己看。”
间桐雪似笑非笑地说着,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女儿身就伸手掀开了帘子“我打赌这么个性的睡姿你还真不一定见过!”
信义的头也伸了过来,立刻明白了间桐雪如此说的原因:阿提拉像在蛙泳一般地趴在卧室的榻榻米上,一只手和一条腿搭在风魔少女身上,呼噜打得山响,即使被两个人如此围观也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
“哦,那个大概是鼻血窒息死亡造成的心理阴影。”
远坂信义略微无奈地抓了抓耳朵,“相比那个,我更不明白的是,明明是不需要睡觉的英灵,怎么能够睡成这个样子?”
风魔少女倒是很警觉,立刻睁开了眼睛,见是自己的master,立刻轻轻地从阿提拉的胳膊下面脱了出来,草草拢好和服的衣襟,冲着两个人袅袅婷婷地跪拜一下,膝行退到了一边。
信义盯着她略微艰难的动作,眼神中掠过一丝同情,但也没有说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叫醒servant出门。
叹息一声,他蹲下身来推了阿提拉两把:“Rider!”
回答他的是一声呼噜和两下不耐烦的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蚊子。
“哼!”
间桐雪轻蔑一笑,“就你这种叫法,能叫得醒他才怪!”
说着径自上前,俯下身在阿提拉的耳畔轻声说,“Rider,你的master要带你去和saber战斗喽!”
“什么?”
仿佛上了发条的闹钟,阿提拉立刻腾地一声跳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就直勾勾地盯紧了信义:“Saber在哪里?”
信义咳嗽了一声,暗暗责备地瞪了间桐雪一眼:我到哪里去给他找saber?就是真去找了,仅靠rider自己,要打倒saber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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