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反应,我完全没有想到。
是她的初吻吗?我抢到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
那,也是我第一次吻一个女孩。
我在扬州查淮王的案底,不得不借自己年少风流。
毁坏的不过是我的名声,维护的是阿福的江山。
所谓芍药公子,不过是个幌子。
二十四桥,冷月无声,我曾与“陌上阁”
的鸨母罗七娘对饮。
她说:“公子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我默然。
我怎么回答呢。
我懒洋洋的飞了她一个眼风。
虽然她年近三十,但仍然是一位美人。
说出来无人信,我在扬州的韵事,不过就止于这些轻佻的眼色而已。
我说:“姐姐,你不是也有自己的故事吗?有些话,确实不知如何说起。”
她微笑,长叹说:“公子,你那么年青。
又是聪明人。
何必如此执著?”
我笑,对月举杯:“你错了,我太不聪明。
不是执著,只是难忘。
我只有十七岁。
也许,将来我也会放得开。
十年一觉扬州梦。
我真羡慕人家做梦都可以那么长的时间。”
我为那个女子吹了一曲笛子,她提着灯笼送我回房。
我要关上门的时候,她告诉我:“我叫流苏。
我,十年没有对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但是,希望华公子你记得。”
我谢了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成熟豁达如她,年少莽撞如我。
然而,即使交换了彼此的初吻。
也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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