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愧我的好弟兄啊,来得正是时候!
我大喜,对年轻人拱了拱手。
「舒兄,有人助我行路,就不劳你再跟随了,後会有期。
」
他终於停下了脚步,笑一笑,也道:「後会有期。
」
我於是很放心地随弟兄们回到五行堂,一箭一刀当时虽然令我失了不少血,所幸都没中要害,将养几天後,我已经行动无碍。
著人打听外面风声,说是朝廷已派了新人来接任遇刺身亡的官吏。
新官上任,倒还算清廉,规规矩矩地赈灾发粮,捉拿刺客一事,也怕引起民愤,只随便贴了几张认不出面目的悬赏告示敷衍了事。
我忧虑全消,安心养伤。
至於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舒流衣,更被我抛到了脑後。
是人都听得懂我那天真正想说的是「後会无期」,尤其像他这种聪明人,应该明白我对他并没好感,不会再来自讨没趣罢。
可後来我才知道,我完全想错了他。
又或许,我其实从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他。
十天後,一张拜贴送到了我手里。
我对著帖子上的署名干瞪眼,可气边上那门房丝毫不会看人脸色,兀自笑道:「这位舒公子模样俊,人又谦和有礼,堂主,您什麽时候结识了这麽一位出色人物?」
「多嘴!
」我把拜贴丢回他怀里,不耐烦地挥手。
「跟他说本堂主还在卧床养伤,不见客。
」
门房嘴巴一张,似乎还想替他说话,被我瞪了眼,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我以为他吃了这次闭门羹,总该懂得知难而退,谁想数天之後,居然又陆续收到了他第二、第三张拜贴。
更绝的是,还有他附上的十全大补汤和一支百年老山参。
门房显然已被他灌饱了迷魂汤,竟吃里扒外帮著他说话:「这位舒公子来得可殷勤了,又送这麽厚礼,堂主您就见上一面吧。
」
我怒:「究竟你是堂主还是我是堂主?去,把东西都退回去,说我仍在休养,谁也不见。
」
门房苦著脸去了。
我不信,舒流衣还会再厚著脸皮登门造访。
之後几天,果然风平浪静。
我的伤势早已愈合,再也待不住家中,适逢城里新来一戏班子,据说有几出武戏做功扎实,颇是热闹,我便带了几个弟兄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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