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年在外曝晒的缘故,她的肤色比一般的姑娘家深些,那带珍珠光泽的脸蛋绽露着阳光的健康气息,
就像一颗发光的球体,耀眼出众。
哼!
我不吃你这套。
每次都这样,以为撒撒娇就能把事情混过去,别想!
爹,不要这样嘛,人要实事求是,太多原则只会压垮自己,这就是你老得快的原因呐。
咦,软的不行,这回她爹不会是吃了秤舵铁了心要跟她算总帐吧?这就惨了。
还以为回了家能有顿安静的觉好睡,结果她离家太久忘记她那一板一眼的父亲有多顽固,一早把她从松软
的被窝中挖起来,就为了清算一年前的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逃家的事件,嗯,应该是这件事没错,明明都过
了那幺久,还记得清清楚楚地,那不是很累人吗?做人就要往前看才对嘛!
嗯,说得好!
白胡子老头不知何时窝进舒适的大师椅里抱着果盘啧啧出声地吃起葡萄来,不忘点头称
是。
那堆价值连城的宝物全被扔在一旁。
要比起他可爱一百倍的小曾孙女来,身为他孙子的贺兰长龄就不争气许多。
他的个性固步自封,严肃又不
讨喜,但是隔代遗传的关系,贺兰淳有某部分像极他,聪颖慧黠不说,就连那顽强倔强的脾气也跟他有得拼,
说他私心也罢,在他数不清的曾孙子里他就对她多了那幺一点偏爱。
老祖宗!
贺兰淳越过雷池,奔到白胡子公公面前,方才无可奈何的表情变成了明亮的喜悦。
乖娃子,你可回来了。
她像燕子翩然而至,用那可掬的笑容逗得老人家的心花朵朵开。
老祖宗,你都没长高嘛。
在备受压榨的家庭里她最爱的就是这行踪飘忽的老祖宗。
曾爷爷我驻颜有术啊,乖孩子,就你最清楚我爱听什幺。
也只有奇怪如贺兰老头才会自行演绎,把别
人的话翻译成自己中听的意思。
他跳起来,正好平祝贺兰淳乌溜溜的眼珠。
贺兰长龄差点没吐血,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该说的话吗?他抱住自己的头申吟。
老祖宗,活太久不腻吗?她的老太爷几乎是百龄人瑞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贺兰长龄申吟得更大声了。
赖活着是因为还没见到我的曾孙婿啊!
他一点都不忌讳这种问题。
哈哈,老祖宗,您还没死心啊?她不敢笑得太嚣张,背后有双怒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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