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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哪方面吗?”
姚锦夕诧异,“那你之前为什么想要追她?”
闻言吴洋认真思考了起来,然后回道,“她经常有自己带饭到公司。”
这真的是个很出乎意料的回答,姚锦夕疑惑道,“就这个?你尝过了么?她手艺很好么?也不能体现她持家吧,我记得你们公司是管饭的啊。”
“不知道……”
吴洋像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和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当时的我大概觉得她身上带有家的味道吧。”
姚锦夕无话可说了。
这个理由显得有些无厘头也有些可笑,但细细一想,他又为吴洋感到些许的悲凉。
吴洋笑了笑,“我只是想有个家,很久了。”
他要是煽情或者沉重地说出来,这话势必会让姚锦夕笑话矫情。
可吴洋的口气还是一成不变,甚至带着微微的好笑,就如同渴望太久不可得,自己都觉这个已成了笑谈。
吴洋无意识地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收手的同时开了口,“这话我没和若男说过,所以大概你不知道。
我父母关系不太好,本来我也是他们抱养的,所以对我的照顾……很疏忽。”
也许疏忽都只是婉转的说法,姚锦夕抿着唇,没去打断他。
吴洋一边回忆一边继续道,“我一直和小姑住在一起,她供我上完初中。
小姑她也有孩子还要上学,我也不好再拖累她,就没读书了。”
姚锦夕倒了杯茶,“你爸妈呢?”
吴洋喝了,平静回答,“我爸在我初二的时候和人起了纠纷,当时好像都喝醉了,具体情况也没人知道,结果就是他被对方砍死了。”
姚锦夕突然按住他的手,吴洋的手在发冷,“不想说就别说了。”
吴洋稍稍抬头看他许久,摇摇头,“我已经很久没回忆这些了,最后一次还是对着我的心理医生。
不过对着你说的感觉要好得多。”
姚锦夕默默地放开手,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在替吴洋斟上一杯茶。
吴洋接着说,“初中毕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我在家具厂找到个活,400多一个月,还要扣100,和一群人挤在一个通铺上睡觉。
我当时也年纪小,除了工作就把所有心思用在偷懒上了。”
姚锦夕忍不住插嘴道,“看不出来你还会耍滑头。”
吴洋微微笑,“是么?那我在你眼里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还真不好说,在姚锦夕看来,吴洋是个表面认真,十分客套,进退有度的斯文人,可很多时候他又会做出很多有违这种印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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