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小幅度点了点头,耳坠跟着晃了三晃。
“离他远些。”
“这话留着对自己说吧,毕竟你成了他义妹,不说日日相对,逢年过节也得见上一面,可有你受的。”
阮蓁一哽:就……害怕!
楼下,
池兴勋跛脚上前,青筋暴起,一把扯住易霖的衣领。
似有深仇大恨般,恨不得噬他的骨,吞他的血。
他死死盯着对方:“你耍我玩呢!”
倾家荡产买根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藤阁是易家的产业,当下很快有人制止了池兴勋。
池兴勋被推开,往后踉跄几步。
“易霖,你算计我!
我爹!
我姑姑!
不会放过你的!”
易霖丝毫不恼,笑意不减。
他理了理被池兴勋揪的褶皱的衣领。
“池公子这话就难听了。
皇后娘娘,和池御史都是讲理之人,如何会为此故意刁难于我?”
池兴勋一脚重重碾过地上的那根草!
发指眦裂。
“讲理?你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
“我池兴勋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亏,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易霖却施施然在纠正他。
不着痕迹的揭露他的伤疤。
“怎么叫没吃过亏呢?你这条腿不就是例子么?怎么,你忘了?”
池兴勋:!
!
!
他要杀了易霖!
!
可易霖前面站了一排保护的小厮,个个身强力壮……
顾淮之欺辱他,不过是仗着国公府昌盛,他又幸得徽帝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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