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坐火车回家过年,不知道周五还有没有时间更新~~俺会尽量,如果更不了也不要pia俺~~各位新年快乐!
爬走了。
后来我问过衍之也问过其宣,为什么要回来。
问这个问题用意确实狡诈了一点。
衍之说:“想将家兄的遗骨入土为安。”
我说:“这回入不成了,怎么好?”
其宣说:“上次诈尸瞧的不详细,想再看一回。”
我说:“已经瞧见了,以后呢?”
衍之说:“那便只有等了。
在这里等着,十几年几十年,总有那么一天。”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两江总商……”
茶香里的人淡淡地笑:“当年先父说过,衍之不是经商的材料。
交给卢庭经营好的很,何必计较是谁家的虚名。”
其宣说:“你看过唱戏没,听戏谍的多了也想去串个场子,总想着唱了两嗓子还是身在戏外。
其实想的一瞬已经入了戏。”
这话高深,我接不上,只听他讲:“既然入了,就唱到完罢。”
这些都是后话,当时我站在地面中央面对两个人,心里还是挣扎的摇摆的。
这种场景没有个拥抱显现不出气氛。
但是你说我先抱哪个后抱哪个,还是两个一起抱?所以老子只能傻站着,傻笑,笑得像个傻x。
小顺揩着眼睛一头撞开房门:“……公子~~几位王爷都来了,在前……”
两只眼一直,手抓住喉咙,一个踉跄。
然后站稳了,抽了抽鼻子:“小的这就去告诉忠叔,把灵棚拆了。”
再一头扎出房门:“都收工莫哭了!
!
!
王爷又还魂了!
!
!”
托小顺福,老子从卧房到前厅,一点都没有享受到一路披靡的乐趣。
只有忠叔两腿颤了一下,神志还是完全清醒的。
我对他笑了一笑,继续向前。
接着迎上领着吹响手的班子从后门绕过来的小全。
小全直了直眼,咬咬手指擤一把鼻涕,流下两行清泪,“天阴犯潮,时令不好,王爷出来显魂了。”
我总算有了一丝满足感,大摇大摆走到前厅。
从宁王到安王一个不差,正在磕瓜子喝茶。
仁王第一眼先瞧到我,伸出一跟手指头,哈哈大笑:“当真被皇兄说中了,埋不得,一定能还魂!”
康王站起来,围着我转个圈:“你是七还是老十二?”
我说:“七。”
暗号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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