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百里子苓没有直接问他,而且昨晚甚至连提也没有提。
为什么?为什么再没有提。
是他们把胡查儿杀了吗?
“进贼了?什么时候?”
晏辰一脸紧张,“丢什么了吗?可是,就算我睡着了,易风也一直在,怎么会?什么贼人那么大胆子?”
“是啊,什么贼人那么大胆子呢?”
桑吉笑道。
“那贼人招了吗?”
晏晨又问。
“招了。”
桑吉道。
招了?晏辰下意识地捏了一下拳头,但很快松开。
胡果儿怎么可能招了,就算他信不过呼延煊,也不会信不过胡果儿,那么机灵一个丫头,不会招的。
就算真招了,也一定不会跟他扯上关系。
他敏感地觉得,桑吉是在诈他。
“招了就好。
要说这贼人也是不开眼,居然敢偷到将军府去了。
对了,桑副将,这贼人不会是那晚摸进你府里的贼吧?”
“我倒真希望她是,那样我也不用再满大街抓贼了。”
桑吉知道,诈那小子这一计是没什么结果了。
虽然没有结果,但这小子太过精明,可不像是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孩子。
两人正说着,百里子苓和陈庭从外面进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要回家探亲。
北楼关那么多事,贼人也没有抓到,你好意思提探亲的事吗?”
百里子苓黑着一张脸,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陈庭跟在后头,耷拉着脑袋,有点委屈,也有点无奈。
“出什么事了?”
桑吉问道。
“你让他自己说。”
百里子苓甩出这话,便转过身去。
晏辰站火炉边上,偷偷看了百里子苓一眼,又把目光落在陈庭身上。
陈庭把之前都准备好的话说给桑吉听,什么收到家信,母亲病重,思子心切,说到底,就是要回去一趟。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过是探亲而已。
将军,陈校尉来北楼关三年,按制是可以回乡探亲的。
更何况,母亲病生,身为人子,也应该回去看看。”
“桑副将,若让他回去探亲,那其他人怎么想?他是我百里子苓带来的人,我可不想将士们在背后说给他开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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