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愿以后也不懂……”
这便将棋子递了过来。
他执起一颗子,摩挲片刻,便知道这棋子乃是下品的琉璃烧制,并不是所谓暖玉。
色泽浑浊,倒是以假乱真。
她被人诓骗了。
但他还是欣然收下,随后查了那制玉的卖家,落了个发配苦役的结局。
便是后来从三殿下成了太子殿下,什么暖玉寒玉,奇珍异玩,见得多了,也不再稀奇。
每每与人对弈,却总是将这琉璃棋说成脂玉棋,对方就是想反驳,可思及面前之人的身份,这便也默许下来。
也许这就是炙手可热的“权”
——
“你许了什么愿?”
他突然问道。
“似乎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慧然一笑,清风吹过,酒醒大半。
现在想来,她还真是狡猾。
只要不说,这约便是随心而应。
到底是骗了自个儿。
他摇了摇头,寒风拂面,腿上隐隐作痛。
“走吧……”
他轻咳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对谁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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