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昭三殿下的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你请我喝酒,还要端着金枝玉叶的架子么?”
她侧首望过来,仔细想了想,“既然是立约,那我们此时同想一件事,若是下次还想着这件事,你我便履约,如何?”
仿佛是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她闭上眸子,很快便睁眼说道:“我想好了。”
他学着对方的样子,亦是闭上双眼。
心中默默想了些什么。
再睁开眼,对方竟在他面前执起一枚棋子。
他怔了怔。
面前无端多出来两盒棋子。
“听凌霄说,今日好像是你的生辰,却要你请我喝酒……”
她那副清容此时却有几分赧然。
少见,真是少见。
若是知道一杯酒就能收买了她,一开始又何必日日与她讲佛论经?
“听说大宛有一种暖玉,玉质温润,最是养人。
没寻到多少,只够予你做这一盒棋子……”
她顿了顿,又说道:“本来是想做一对玉镯,但想了想,宫中侧妃也不少,也未曾见到你对谁青睐有加。
既是生辰礼,还是送予你一人为好。”
他笑道:“好在你想到这一点,不然单说这一对玉镯,就要叫她们好一通拈酸吃醋了。”
对方惊道:“竟有如此弯弯绕绕?”
“可不是?”
他一笑,虽然面上云淡风轻,实则若是真有什么争执,哪里是拈酸吃醋这么简单?要好一番宽慰安抚,与那些朝臣推杯换盏,才能稳固这些权势。
他一个无权无势,母族没落,母妃自请上山修行的三皇子,便是要如此权衡计较,才能站得稳,活得久。
“我惯是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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