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些女子到底不一样。”
“我一直都盼着长渊哥哥好,哪怕不能做你的嫡妻。”
窦妙锦从陆长渊怀里抬起头,“长渊哥哥,谢锦昭怎么办?她毕竟曾经是我姐姐,是窦家的女儿,要不,还是让她留在府中给你做贱妾吧!”
陆长渊皱了皱眉头,“贱妾恐怕不合适!”
“难不成长渊哥哥还想让她做贵妾不成?要是这样,不如把她的身世瞒住,让她继续做国公府的主母好了。”
窦妙锦噘着嘴,很不快。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陆长渊想到红染,只得压下火气妥协,“妙锦,先把眼前要紧的事解决再说,眼下时间尚早,我们想去一趟长风楼,问问红染姑娘最近会不会回京?”
红染去处理小马滩马匹的事,暂时没有回京。
小马滩马场的瘟疫已经有了迹象,连着几天都有马匹倒地,兽医已经开始诊断,有所怀疑,但兹事体大,谁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依旧瞒着。
陆长渊意兴阑珊地回到了国公府,来萱草堂将窦锦昭的身世说了,太夫人震怒不已,“窦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竟然拿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糊弄他们,还当上了国公府的主母。
陆长渊双手扶膝,“儿子打算进宫和皇后娘娘说一声,无论如何,府中的中馈都不能再交给锦昭了。”
“贬妻为妾须有个靠得住的理由,窦家是怎么个说法?眼下你又要娶妙锦,一旦事情闹出去,窦家的名声不好听,对妙锦和你都不好!”
太夫人很烦躁,总觉得当初就不该和窦家结亲。
“换孩子这件事,窦家做得实在是不地道,害得妙锦这些年也不好。
但是事已至此,再传出去,于两家都不好,也只有遮掩。
那就只有委屈锦昭,让她搬到偏院去,以养病的名义关起来好了。”
陆长渊道。
方才,从窦家回来前,窦毅也是这么个意见。
太夫人点点头,“眼下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先把这一阵风头过了再说。”
而这时候,府里的管事急匆匆进来,“太夫人,国公爷,不好了,外头都传遍了,说咱们家夫人不是窦家的姑娘,原本是谢家的,当年窦夫人生窦二姑娘的时候难产,窦老爷怕二姑娘是个傻子,就把两家的孩子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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