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妙锦和陆长渊成亲还只有三天了,窦锦昭料定陆长渊暂时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她方才出府前,陆长渊留下来了,目的大约是为聘礼的事。
陆长渊心疼窦妙锦,但眼下,国公府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聘礼出来了,“天意弄人,当初窦锦昭过门的时候,府上尚且可以拿一万两银子的聘礼,如今,实不相瞒,有些困窘。
这些年,军中拖累了我不少银子,并不是故意要亏待你。”
窦妙锦没想到,当不成嫡妻不说,定国公府连聘礼都拿不出来了,她当即不高兴,“长渊哥哥若是觉得委屈了我,为何不愿为我请旨,让我做你的嫡妻?原本这婚约也是我的,长渊哥哥要是不愿意,我们大可不必成亲好了。”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洞房花烛,前世,她不知道自己中了情丝毒,和拓跋昱一度春宵之后,从脖子上开始长黑斑,今生是从耳根处开始长,已经长了一块了,她不能在情丝毒未解之前,再与陆长渊行房。
眼下,要先找到红染了。
陆长渊没想到窦妙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妙锦,你忘了当初从渭州回来的时候,你和我说了什么,你说你不介意名分,即便你不计较,我依然请旨让你做我的平妻。”
窦妙锦也很失望,“长渊哥哥,你都没有和我商量就将婚期定在三日后,聘礼都来不及准备,我更是连嫁妆都来不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还有,我之前不计较,是因为我并不知道窦锦昭是谢锦昭,我不知道原本婚约是你和我的,属于我的东西被别人夺去,我凭什么不在意?”
“婚期是皇上定的,并不是我定的,圣旨已下,难不成你要我抗旨?”
陆长渊也难免失望,“妙儿,仅仅只是为了名分和聘礼,你就不愿意嫁给我了吗?”
“我没有说不愿嫁给你,我只是感到难过。
为什么你和谢锦昭成亲就那么好,轮到我的时候,这也不行,那也没有,你心里还有我吗?”
两人第一次吵架,陆长渊有些累,似乎很多事从这时候开始,偏离了方向。
窦妙锦先前表现出来是天真无邪,如今,在他看来,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陆长渊面无表情地问。
窦妙锦知道,自己这边最害怕的还是情丝毒,“我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红染,为皇后娘娘治病。”
陆长渊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自己毁掉一桩婚姻之后,又陷入下一个泥坑,幸好妙锦不是。
他将窦妙锦搂进怀里,“妙儿,我误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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