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说的艰难,几次停顿下来,皱眉思索措辞。
“在下深知夏姑娘不能进宫,可若太后当真——王爷必将终身抱憾。
在下只得来求夏姑娘想想法子,若能周全,那再好不过了。”
夏澜心里咯噔咯噔,就跟下楼梯似的,心脏都快掉到脚底板了。
她低头想了想,迅速拿定主意:“小梁将军稍等片刻。”
起身回屋,关上门。
前几日整理物资,找到一些年份久远的安宫牛黄丸、苏合香丸。
太后年已六十,日日以泪洗面,夜夜难以安枕,精神萎靡,甚少运动,再加上天气寒冷,很有可能是中风。
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都是治疗中风的保命药,前者治热症,后者治寒症。
夏澜只能赌一把。
且不说她不想把自己搅进宫斗的浑水中,就算她愿意,昨天才刚给秦王治疗过,精神力比中年人的肾都虚,根本就没办法给太后治疗。
要是赌错了——
反正宫里有太医,验药之后发现不对症,根本就不会给太后服用。
至于太后的生死,就看太医的水平,以及太后的造化了。
夏澜拿上两盒药,跟着梁溪去枕云堂。
“请王爷安,听小梁将军说,太后很可能生了重病,王爷想让我进宫为太后治病?”
秦王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地抠住轮椅扶手,指尖白惨惨的泛着青。
许是母子连心,他在不好的猜测中越陷越深,嗓音颤的厉害:“本王知你为难,但若非走投无路,本王绝不会开这个口。
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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