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
给太后治病?
开什么国际玩笑!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召出飞行器直接原地升天,有多远跑多远。
反正南省有温泉,不必吊死在卧云庄这一棵树上。
梁溪将夏澜的凝滞尽收眼底,心下愈发不安。
身为秦王的左膀右臂,参与过数不清的战略会议,执行过无数次军机要务。
两年半前北境鹰嘴峡战役,军中出了内奸,为此陛下龙颜大怒,处置了户部和兵部二十多名官员。
表面上看起来此案水落石出,圆满落幕。
然而事实上,自秦王重伤残废后,宫里宫外一波波的眼线安插入王府,如流水般绵绵不绝。
那些眼线死的死,残的残,秦王的名声因此愈发不堪。
但事实上,别说暴躁,秦王一度消沉到不吃不喝,整天整夜的对着满院子枯败的牡丹枝条神游天外。
老鼠从窗台爬进来偷吃糕点,他都懒得挥手驱赶。
那些进献的美人们,他连见都没见过,更遑论虐待残杀。
如此对待一个重伤残废、命不久矣的人,要说没猫腻,石头都不信。
只是秦王不让查,梁溪也不敢深想,事情一直不清不楚的压了两年多。
直到夏澜再三强调不让秦王透露寒疾有所减轻,梁溪那些埋在内心最深暗角落里的猜测,就如野草般呼呼疯长。
“太后年近四十才有了王爷,宠得如珠如宝,王爷孝顺,自先帝去后,对太后愈发敬爱,唯恐子欲养而亲不待之事发生。
太后特意遣人传旨不让王爷进宫,恐是凤体沉疴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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