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再清刚睡醒的声音还很沙哑。
这回岑矜没说话,周扬抢先答了,“没一直聊天,岑医生担心我困了,给我提神聊了两句。”
褚再清嗯了一声,岑矜却在旁边笑了。
到了机场后,周扬开着褚再清的车回去了。
岑矜跟着褚再清进了候机厅,两人刚坐下,她就说道:“褚医生,没想到你醋劲挺大,连小年轻都容不得。”
褚再清撇了她一眼,眼里的情绪意味不明,“岑矜我真是不知道你的驾照怎么考下来的。”
“我又怎么了?你在周扬面前兜我底,我还没找你算账。”
岑矜瞪着褚再清。
“你见过哪个司机开车旁边允许个人喋喋不休跟他说话的?你要一直和周扬聊天,那就不叫提神了,叫分散注意力。”
褚再清一向不吝于在这些事上训岑矜,声音放得很严厉。
岑矜发窘,人生就是你说了一个谎言就得用下一个谎言来掩盖,但都迟早会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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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与a市的距离不远,两人在飞机上没呆多久就到了。
岑矜以为两人会在市区先找下酒店住下,再去褚老爷子那,却没想到褚再清带着她打车直趋老爷子的住处。
一路越走越偏,岑矜越紧张。
国医大师在她心中是什么概念呢?她在读研究生时,有幸跟着导师去拜访过一次某著名国医大师。
去之前导师交代,这位国医大师主张“火神派”
,所以到时候在他面前多谈谈对火神派的治病理念的看法,。
当时岑矜因为心里太忐忑,开口就提了“寒凉派”
的刘完素,还表达了她特别赞同“六气皆从火化”
这个理论。
国医大师倒是没有当场脸黑,只是岑矜说完他没有说话任何话,就朝她看了两眼。
而岑矜在回去后,被导师大骂了一顿,以后再也没带她出席过类似的场合。
“褚再清,你爷爷在搞中医这方面,有没有什么雷区是不能踩的?”
岑矜仔细地问道。
褚再清沉吟了一下,继而答道:“有。”
“那先告诉我,我记在心里。”
“不沉着不静心的人不要搞中医。”
褚再清似笑非笑地说道。
岑矜默而不语,搞中医是需要思维跳跃的,需要她这样的人才。
两人到达时已经过了中午。
岑矜下车环视了一番周遭的环境,依山傍水,独门小院,如此一看就知道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来开门的人是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人,褚再清叫的兰妈,岑矜也跟叫一声。
她朝岑矜窥了几眼,但终究没问什么,又觑见褚再清拉着她的手,她也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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