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身七品绿袍,但是却有如同服紫高官般的威严。
桃花眸中幽光流转,晦涩难猜。
目光游曳在军官身上,绛唇挑起一抹弧度,仿佛已经对挑衅者结局的一目了然。
“赵参军,兵攻州府是否等同谋逆。”
裴皎然柔声问道。
听得裴皎然发问,押着赵恒的亲卫拽出他口中布团,狠狠踢他一脚,迫他开口回话。
“此举无异于谋逆,战时可按军法处置。”
“诸位可听见了?”
裴皎然莞尔,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容反驳,“即刻退出州府,否则我按军令将尔等就地正法。”
虽然对方已经亮了刀子,她没有再退缩的道理,但是她并不能真的将这些人杀了。
那样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见为首几人还杵着不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裴皎然看了眼手中刺史节杖,“冯元显卸了他们的刀。
押入县狱,听候发落。”
说完她看向赵恒,牵唇冷笑,“至于赵恒,违抗军令挑唆军士围攻州府。
身为录事参军,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着令即刻处死。”
在睽睽之下,裴皎然夺了亲卫手中刀。
一刀砍向赵恒。
眨眼间,赵恒人头已经落地。
她知此举,若是让长安知晓影响甚大。
但是不将所有罪名推到赵恒身上,她便得处置墨离军的将领。
军士素来看中同僚之情,一旦知晓自己上司被擒,极有可能生事。
所以斩杀赵恒约等于为其他人脱罪。
裴皎然将刀交还给亲卫,抬首看向眼前几人,笑道:“此贼收了吐蕃钱财来蛊惑诸位将军,其罪不容恕。
还望诸位将军趁早警醒,莫要做了他人的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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