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有兵攻州府,裴皎然速将兵符交于我等。
我等可以为你在节帅面前美言几句,让你免除牢狱之苦。”
话止军官指挥着手下军士上前拿人。
可李休璟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立马横刀一拦,挡住了墨离军士的路。
双方皆不退让,手中兵械抵在一块。
“按律兵攻州府,等同谋反。
本府持节杖现在就可将尔等就地正法。”
裴皎然身形往后一闪,手握节杖冷冷看着他们。
吐蕃刚刚退兵,她不想因为独孤忱的缘故和这群刚经过喋血的战士们,闹得不可开交。
“节杖只能在战时杀违抗军令者,裴皎然现在你不能拿我等如何。
速交兵符!”
“交出兵符!”
其余几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持着节杖示意亲兵让开,裴皎然缓步行于人前,“眼下吐蕃尚未走远,刺史率军深入敌后未归,便还算战时。
我如今奉刺史令持节掌政,还望诸位自行归营。
待刺史归来,自会为你们请旨封赏。”
军官瞪着裴皎然,怒道:“别拿节杖来压我。
我奉节帅之令,夺你兵符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违令者当斩。”
当他们看到李休璟多日未出现,便偷偷向凉州传了消息,说其在战时擅离职守。
而凉州那边听闻裴皎然持节后,向他们传达密令。
等战事一结束,就立刻夺了她手中权利。
如今吐蕃退兵,而李休璟仍未归来,正是他们夺权的最佳时机。
裴皎然微微挑眉,眉宇间的凌厉与周身的威严冶容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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