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说完李休璟转头吩咐起屋外的庶仆。
庶仆应诺离开。
见赵恒一直盯着庶仆离去的背影,裴皎然目光微转,在李休璟和他身上来回踱着。
眼底有玩味掠过。
被留下来的赵恒,也扯了张胡凳。
坐到榻边,对李休璟嘘寒问暖起来。
言语中不免绕到王世钊身上。
裴皎然抬眸浅笑,唇齿嗫喏,“依照我朝律,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
某秉公行事,司掌兵符也是不得已。”
“话虽如此,但明府一介文官。
如今掌着镇兵营,只怕那些兔崽子不听话吧?”
捧了盏茶,赵恒忧心忡忡,“这不听话,就容易引发祸端。”
“赵参军没有驯过马吧?”
见赵恒哑然,裴皎然继续道:“驯人犹如驯马,不可操之过急。
若是烈马,先要教会它何为臣服。
寻常手段它仍不服,那适当见血也无妨。
人挨了打,往后便会长记性,更何况牲畜呢?”
“可这总归不妥。”
赵恒蹙眉反驳。
“军士与民不同。
赵参军,某知高密民风淳朴,怀柔自然不错。
但边关风烈甲寒,得恩威并施才行。”
听着裴皎然的话,李休璟不禁发笑。
却又不得不忍着笑,故作一副镇定模样来耐心听二人辩论。
“可若以武震慑,如何能心服?裴明府此前不是同节帅说过,‘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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