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微笑:“臣……会去一个该去的地方。”
一个烈火刀山、血肉成河,只有他踽踽独行的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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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日,虎视眈眈的夏人又故意挑衅葱岭以东的边境,杀了几个大嵩牧民,企图借势再燎战火。
当地州府的土司还沉浸于五年前失州恶战的阴影里,有了前车之鉴,他们深知军镇驻兵的弱小,不敢和夏人发生正面冲突,甚至有土司渎职,连夜带细软与妻儿逃离地方,留下一群惶恐不安的土民百姓。
各个藩镇乱作一团,给了夏人可乘之机。
战事一触即发。
沈逸听到这个消息,自告奋勇奔赴云州,领兵迎战。
谢献一见沈逸又要回去掌兵,知道少帝不喜谢家人插手军务太深,又不想错过掌控军权的大好机会。
犹豫间,谢献想到了和沈逸水火难容的容山隐。
虽说容山隐不是谢家人,可这么多年,他兢兢业业,一心为自己办差,并无半点差池。
再多抬举他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谢献举荐容山隐担任三年云州监军使,也好从旁协助沈将军,平定边疆西域之乱。
朝中的明眼人都懂,谢献这一招,是想通过容山隐牵制地方的军务。
谁不知道容山隐就是谢献最为忠心的狗,指哪打哪儿,就连被贬去偏僻州府当个小小监军使,他都毫无怨言。
况且,他和沈将军还有私仇。
而少帝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傀儡皇帝,他不敢和谢献作对,只能答应了谢相公的提议。
就此,容山隐的任命诏书下达,而他的刑部尚书之职,则由另一名谢氏的刑部侍郎,暂时代理。
如今,三法司已经完全成为了谢献的掌中之物,少帝在朝堂里毫无话语权。
他的处境更举步维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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