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裴显依窗而立,他魅惑的眉眼叫人触目惊魂,那双眼睛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父兄的死因吗?”
徐娇娇的心狠狠一颤,大脑缓慢地反应着裴显话里的意思。
“你的父亲徐士儒,原是敬国公部下,在十五年前因为南境兵戈被判流放漠北,他是唯一一个在南境活下来的将领。
“十五年来,他的身体情况,你比我更清楚。
四十出头的年纪,忽然暴毙。
漠北混乱,没有仵作验尸,草草收殓。
这就是他的一生。”
徐娇娇怔怔地看向他。
“你的兄长徐刃,在巡查漠北山地的时候,被西戎人埋伏,巡查小队全数被乱石砸死,尸身都成了肉泥。
“可漠北山地在踏雪关之后,西戎人如何悄无声息地入了关?又为何入关后只伏杀了这一队小卒?
“且当日,你兄长他并不当值。
与他换班的,正是你的丈夫裴钰。”
轰隆——
分明是雪天,徐娇娇却觉得耳边充满了滚雷的声音。
她再听不清裴显说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裴钰害死了哥哥”
。
“你有什么证据!”
徐娇娇咆哮道。
这一刻她忘记了眼前的人是裴显,是京城人人惧怕的玉面罗刹。
“证据在你眼前。”
裴显表情漠然,“上面有小兵的口供,你父亲死前那一夜和裴钰秉烛夜谈,翌日就暴毙而亡。”
徐娇娇揪着那些案卷,指骨泛白,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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