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姥姥病了,说是肚子疼。”
宽宽苏醒的第七天上午,满仓正在办公室写份材料,宽宽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说。
“疼得厉害吗?”
满仓问。
“厉害,疼得都直不起腰来了,直叫唤。”
满仓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拿起电话向农场医院要了辆救护车,然后急三火四地和宽宽一起向巧珍家老房子跑去。
自从宽宽苏醒后,谢三娘就搬回了巧珍以前的家。
满仓赶到时,谢三娘正捂着腹部跪在床边,头上汗珠直滚。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鸣着响笛接谢三娘到了农场医院。
可各项检查都做完之后,医生的结论却出乎人的意料:没有查出任何毛病。
可谢三娘真的是疼得死去活来呀!
这真是太奇怪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满仓又带着谢三娘去了县医院、省医院,结果都被医生沉重而无声的摇头和叹息遣回。
其实在满仓第三次寻找巧珍无望而归后,病魔之手就已经伸向了谢三娘,且像挖墙脚一般,一点一点摧毁着谢三娘本就日渐衰老了的生命根基。
对此,谢三娘并非毫无感知,只是,仿佛跟谁赌气似的,她隐忍着丧父又失女的巨大悲痛,拼命照顾着宽宽,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只字不提。
她自己知道,她只能用此方式来向自己丢失的女儿赎罪了。
这是谢三娘还能继续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如今,宽宽苏醒了,并且日渐一日地强壮起来。
谢三娘便宛如完成了一项神圣使命似的,心中以此为支撑的人生构架轰然倒塌了。
这个强势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终于没有抵得过一次次接踵而至的变故的打击,而毫无选择地摔倒在了病魔的怀中,且很快从虚弱走向了奄奄一息。
谢三娘的状况,让心里对她一直充满了厌恶和怨恨的满仓也不得不同情起她来。
他知道医生的摇头和叹息意味着什么。
不管怎么样,毕竟是巧珍的母亲、宽宽的姥姥。
他这样想着,便不顾工作多么繁忙,坚持一日三餐地照顾着谢三娘。
谢三娘病得很奇怪,虽然在几家医院都没有检查出毛病,可从医院回来后,疼痛竞奇迹般地消失了。
这让满仓颇为欣慰,他刚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却突然现,谢三娘表情奇怪地瘫坐在了地上,任他怎么扶也再也扶不起来。
谢三娘瘫了,满仓只好把她又接回了自己家照顾。
不再疼痛了的、瘫痪了的谢三娘突然恋上了说话。
她每天早晨睁开眼就开始不停地说话,好像说话是她的一项工作似的。
她说话的神态很自然,好像身边有很多人在跟她唠嗑。
她唠的嗑也很广泛,天南的海北的,过去的现在的,村东的村西的,无所不及。
她说话的时候很精神,看不出有丝毫病态,可稍微停下来一小会儿,就会气若游丝,好像生命的秋千忽然间悠荡到了死亡的边缘。
每每这时,满仓就害怕地对谢三娘说:“妈,您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唠嗑了?”
谢三娘就有气无力地回答说:“他们都走了,不跟我唠了。”
满仓不知道谢三娘口中的“他们”
是谁,此时,他只需要谢三娘状态赶紧好起来,跟谁唠嗑并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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