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仔细审视着手里的照片,茶几上白瓷雅丽,镜中人跟他指尖的瓷器气韵和谐,相得益彰。
张行止给出了他认为很中肯的评价
“就算不改剧本,去当模特也会名扬国际。”
宁予年收到钟亦消息的时候,正被损友薅着在销金窝快活。
高兴那是真高兴,刚干完坏事谁不高兴。
黎淮那跟他同姓的人被他挑衅得越急,越想他是谁,他就越不露面,越精心地准备大礼。
一群人挤在舞池里踩着鼓点乱蹦,宁予年领带早不见了。
起初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他还不乐意搭理,是等震到第三下、第四下才勉为其难掏出来。
想着,万一是黎淮呢。
结果“真是”
。
“你新老板说你这套茶具是假的,送我了”
钟亦发来的照片里,茶具是白色矢车菊,茶几是青铜鎏金镶嵌的黑檀木布勒桌,底下露出来的地毯也是黑白格,全是他亲自搭配的。
宁予年一脑子烟酒瞬间清醒。
“你在林荫路”
“你不是助理吗,怎么连老板改变主意,决定接受拍照了都不知道”
宁予年这才想起钟亦对象摄影师的身份,顿时没心情玩了,眉目肃然抓了两把头发。
“你动之前能不能跟我知会一声”
“你又要我来,又自己接近,越界了吧”
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他就说zar为什么莫名其妙要拍照。
消息发过去,钟亦一直不回话,宁予年招呼都没跟他还在舞池左拥右抱的好友打就走了。
委托途中,委托人不能自己插手是底线。
黎淮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起码比他想的顺利。
没什么奇怪的姿势和表情要求,都是正常体态、正常动作,搭上蜡烛跟宁予年那些摆在家里不知真假的艺术品。
黎淮半个小时不到就把他们送出门了。
期间宁虞接完电话,大步从楼上一下来就说临时有事,要去城南一趟。
黎淮只简单点了下头。
反而是沙发上跟宁予年“聊天”
的钟亦状似“无心”
呢喃“城南是大学城吧,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
分开时,钟亦主动加了黎淮微信,说成片出来了先给他,如果不满意,可以不发。
黎淮其实知道他不简单,就没见过哪个摄影助理在摄影师拍照时,全程心安理得翘二郎腿作壁上观的,但他还是如常同两人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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