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的低喝一声。
据我长大之后,取笑我的长辈们说,我练醉拳的那劲头,还真有那么回事,按现在的话说,叫有款有型,有实有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扑通,我一脚踏虚,自己把自己绊倒了,摔了个跟头,惹来众人哄堂大笑。
我七岁上学前的事情,现在能记起来的,只有三件事,一件就是练醉拳,第二件就是晒太阳。
这个晒太阳,不是我自愿的,是我叔叔逼我的。
我叔叔比我大七八岁,我五六岁时,他是十三四岁,家人下地干活,就让叔叔看着我这个顽皮孩子,不要跑丢了。
叔叔不愿带着我玩,就把我拉到一颗大树下,划了个圈子,这叫画地为牢,然后就和同龄的伙伴玩去了。
太阳渐渐移动了光影,本来在树荫下的我,因为太阳移动我不动,就晒在太阳下了。
恶毒的太阳狠狠的吐着火焰,我在太阳下头晕脑涨,遍体是汗,呆呆的望着自己缩小成一团的影子,愣是不敢出那个圈子。
我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从地里回来,看到这事,把我叔叔狠狠的骂了一顿,好像还打了叔叔。
而我的智商问题,从此就引起了家人的怀疑,认为我可能是间歇性的缺心眼,用他们的话说:这孩子有时缺心眼!
有时,就是间歇性。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这孩子脑子间歇性短路。
更可笑的是:当我爸爸看到我在太阳下被晒的晕头转向像个呆瓜一样的时候,他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拉着我的肩膀,要把我拉到树荫里去,我竟然还保留着几分清醒,对爸爸说:我不出去,叔叔给我关了门,要开门才能出去。
我爸爸就用脚把地上的那个圈子,划了两划,算是门,说:开门了。
我这才敢出来。
这个事,一直到我现在三十岁了,还在被人取笑着,嘲笑我胆小。
我却不这样认为。
我认为:我叔叔比我大,在我眼中是权威,我服从权威,没什么不对。
权威,本来就是要盲目的服从的嘛!
上面两件事,是我的童年趣事,虽然当时很傻,以后还在被人取笑,但我想起来的时候,却是微微笑着,心中甜甜的,那真是一段金黄色的岁月呀!
第三件事,就是我和小双生的“过家家事件”
,这件事,我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虽然有甜蜜,但也有苦涩,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
小双姓樊,和我同岁,按村里的辈份,我要叫她小姑。
她家在路北,我家在路南,相距有一百步远,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儿。
樊小双有一个哥哥,比我们大两岁,但很凶,所以不但我不喜欢她哥哥,就连小双也不喜欢她哥哥。
我们两人,倒是常常在一块玩,玩的很好,玩的很开心。
那时候,好像是我们六岁,要说一点不懂男孩和女孩有点不同,那是瞎话。
是懂的。
但又不全懂。
朦朦胧胧的。
故事生在一个夏天的夜晚。
那天,月白风清,一碧如洗。
我永远记的那天晚上的一轮明月,像是奶奶赶的煎饼,白白的,又有点清黄。
我和小双就坐在地硬上,望着那轮明月,开始了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
在农历六月份的一段时期,是金蝉蛹出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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