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尺霜心里就是圣旨。
“英雄救美去了。”
颜珩主动破冰，勾唇一笑平添几分妖冶。
“这次的跟司鹤师姐很像的，要不要见见？”
他知道师兄听不得这些，人惯会被自己见到的洗脑，殊不知藏在心底的才是死穴。
“…你也该节制些。”
裴尺霜有了答案，随即起身就准备离去，但临到门口还是顿住脚步。
“阿珩。”
“司鹤若还活着…大抵不希望看到你有悖伦常。”
“噢？”
“若师姐如今活了过来，你是否能对自己这万年问心无愧？”
颜珩语气像是在调侃，但裴尺霜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出殿内。
夜风卷起一阵茉莉香风，晦涩低沉的声音传进他耳中。
“我只需对沐樱问心无愧。”
人走了。
颜珩捡起桌上被法力波及的金杯，轻笑着将里头所剩无几的酒液翻滚入喉，喃喃自语道：
“果然…”
“龙族就是生性凉薄。”
直到一壶酒饮尽，颜珩才红着眼眶晃晃悠悠的想去找司鹤。
“师姐…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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