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我就记得不太清了。
因为我好像喝醉了。
我从没想到北齐的酒会是那么烈。
我自认酒量不错,可是,在眺望客栈时,我喝不到一壶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下了山。
这一觉我从白天睡到了晚上,颠倒的时间叫我醒来时脑袋晕乎乎的,以致于看到坐在我床边的范闲时都没反应过来。
而眼帘中,束的少年人还是白日那袭矜贵的衣裳。
屋里点了烛火,帐帘悬在头顶,我看见满目的暖光像颤蝶的翼,在他的衣纹上流动。
范闲撑着脸看我,笑着问我好些了没有。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见此,他似是抿嘴笑了一下,便起身将桌上一碗东西端来,说要给我喝。
我猜是醒酒汤,可是他却一边拌着勺子,一边笑着说:“今天我在你喝的酒里下了点药……”
这一句叫我惊得险些跳起来。
我瞪大眼看他,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他句混蛋了。
可他一看我的反应,竟也受惊似的瞪圆了眼。
不知所措的情绪好像霎时支配了白日里那个心定神闲的少年,此时,他惊慌失色,赶忙解释道:“别、别这样看我,范某绝不是那样的人!
是安神的,是安神的补药!
我是猜你这些天一定很累了,我只是想让你吃完饭后好好歇息一下!
但、但没想到药效那么快。”
言毕,他举起一只手,满脸严肃,正襟危坐道:“我若有半句虚假,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见他难得如此,我一时也说不出什么。
可我还是半恼,只能蹙了蹙眉瞪他。
他却又开始笑,然后继续拌那碗东西。
我气消得也快,便轻声问他:“南衣呢?这里是哪?”
其实从屋里不算简陋的摆置来看,我大抵能猜出这是哪,所以我最主要是想知道南衣去了哪,又去干什么了。
可是,范闲并没有立即回答我。
他只是将我扶了起来,然后盛了一勺,作势要喂我。
我瞅了瞅那碗浅褐的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范闲说是他调的补药,喝了对身体有大大的益处,能帮我很快调理好身子。
可一听到“药”
这个字,我就有些抗拒地眨了眨眼。
许是看我迟疑,他愣了一下,竟以为我还在介意客栈里下药那档事。
对此,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瞬间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你、你别生气,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告诉你就给你下药了,这真的就是补药,先把这东西喝了,对你有好处,你都在外受累这么久了,该好好补一下了。”
闻言,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不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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