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她沉默许久,万北才又缓缓开口,“检测报告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可能受刺激大了暂时忘了一些事。
当然——”
“如果你想以这种方式告别从前也未尝不可。”
祁惟怕露馅,尝试转移话题,“我去军队是要做什么?”
“十二军有一批新入团的觉醒者。”
寒星接上话,看向祁惟,“你也是其中之一。”
万北见她仍然不解,解释道:“你姐姐刚给你递了申请,虽然按理来说菜鸟参军不会这么快,但是你姐的情况你也知道。”
说完笑着注视着祁惟,上下打量她的面部变化。
祁惟迅松开绞紧的手指,面色沉静。
“明白了。”
姐姐又是谁?
万北往门外看去,有人招呼他,他朝寒星点头示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惟顿时松了一口气,摊开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万北的眼神穿透她,透过她的一举一动解剖她的内心,她无所遁形,只好暗自祈祷“失忆”
的秘密还未被掘。
“后天我到你那个破屋子楼下接你,菜鸟的报到时间是九点半,你自己看着办。”
寒星撂下一句,给她丢下一块手环,转眼不见踪影。
待到第三日,祁惟收拾仅有的衣物坐上寒星的车。
昨日从医院出来后就现原来是自己运气不好,这一个月她的活动范围有限,几乎全在出租屋附近,没有遇上检查口,不然也不会出现不戴手环的情况。
有限的时间里接触到的能动的东西除了小巷的邻居就只有定期送货的无人机,根本不知道手环有自动报警与紧急救援功能,她的手环权限拥有较高等级,能够短暂控制距离最近的无人机进行避险。
虽然根据那天所见,无人机也没什么用,但是用石头砸异种实在有些蠢。
从昨天祁恪之那些话的逻辑上看,她猜测原主是犯了错被祁家赶了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后,她尽力整理原主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线索。
结论是原主2o岁,大学学历,毕业肆业未知,身上有一张每月到账一万通币的银行卡,应该是个还依靠父母供给生活的学生。
因为手环的隐私保护功能,这些细节都被她忽略了。
她作为外来者对密码一无所知,只能在医院的帮助下以失忆的名义重置了手环并保存了失忆前的内容。
在祁惟的分析里,原主虽然被赶出了家,但他们并没有逼原主到弹尽粮绝的地步。
因为每个月的汇款都格外准时。
“赶走”
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
过程在祁惟的推测中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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