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碎掉也给孤咽到肚子里去!
啊啊,擦刀擦刀。
我继续擦拭蚀狼的刀身,这回它不动弹了,再没有先前凶兽呜吠的声音,如同死物。
如同死物,呢。
什么也没擦下来。
倒也是意料之中。
无妨的,反正我只是为了这个动作带来的感觉才去行动的。
仅此而已。
借着柔软体会坚实的感受…
多少有些飘离虚渺。
我的手法很生涩,或者说我压根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绸布破掉就把它扔了再执一棋,手指划破手掌割破也放任不管让伤口自行恢复,血液权当给蚀狼的饵食。
这样就好,嗯,这样就好。
继续吧…
……
“你在…做什么?”
悦耳的童音闯进了我的耳朵,直沁我的心脾。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计较——寂静,被打破了。
“你…没有目吗?”
我暂且不想答复,先是最后看了一眼蚀狼,磨磨蹭蹭的。
刀身锃亮,我也不清楚是被我擦的还是喝我的血喝的。
接着,我才缓缓地动弹脑袋。
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在我的身旁。
先看到的是染血的绸布,已经堆成了小山。
然后…雪白而纤细的双腿…不怎么长,灯笼裤…白色褶边的红裙…
唔!
我惶急地抬起头。
白色的门把套…帽子才对…金发齐肩短发,短短的双马尾…赤红色的眸子,精致的可爱小脸…枯枝样子却挂着七彩水晶的在应是翅膀位置的东西…
明确了。
和主君的描述一般无二。
她的妹妹。
芙兰朵露·斯卡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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