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没有睁开眼,我还是能猜出那家伙的表情。
先是一副迁就的样子,然后变成调侃,再到严肃…最后我敢打赌的一点就是,她说最后一段话的时候绝对笑的像个大菊花。
这样形容有点怪怪的…嘛,反正很帅很野就对了。
“能看懂吗?”
我问。
啊,我个baka,真是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咯,我第一次学习魔法的时候…这就是入门了。”
本来还算欢快的语气低沉下去了。
我的错我的错。
大概是吧。
可为什么她说到这个的时候…说到初学魔法的时候…
我有点摸不清头脑。
“看样子你有个不得了的老师呢,”
帕秋莉感慨地做着总结,“尽管你只学了邪门歪路。”
“才不是邪门歪路喔~”
可以想象到雾雨故作认真的样子,“攻击的力度才是魔法的全部。”
“所以才说你是邪门歪路呢…不说了,你也拿了书了,就安安静静的看下去吧。”
“你这家伙啊…”
走路声。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
安静了。
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了,还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倒是成了仅属于她们三个的寂静之歌。
可,我呢?
我暗自叹了口气,轻轻地把蚀狼抽出来,横放在膝上。
右手抬起,张开,再合上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块绸布。
擦刀,姑且当做消遣。
绸布被我按在刀身上,在既定的血红路径上游走徘徊。
蚀狼轻微地颤抖着,不像是猫咪的“咕噜咕噜”
,更像是凶兽进攻前从腹中发出的低吼,不过也就这个地步了,仅仅是发牢骚的程度。
哈,汝只是孤的工具,孤掌中的玩物,孤随意就可以决定生死的苍蝇罢了,有何德能向孤伸鸣?
我睁开眼睛,用眼神剜了它一下。
平静下来了。
嘁,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自觉啊…大一号的工具就可以不用忍气吞声了么?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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