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旁边听得真切的沈时章,知儿莫若父,心道这图恐怕是他儿自己画的,微微叹气,这臭小子,竟然公然画禁图,这种私底下的东西怎么能放在明面上,给谁不好,偏偏就给那行事乖戾的太子。
看了会热闹的谢玄,对着李靖尘笑着打圆场,道:“爱卿,哈哈…他们这个年纪心性浮躁,打打闹闹实属正常,莫放在心上。”
不经意撇了眼沈云让,眼色晦涩。
李靖尘心中暗恨,面上却道:“多谢圣上,今日之事,回府我定好好教导小儿。”
一边谢至言有些渴了,抬脚回去坐下,翘着腿,慢悠悠喝了一蛊茶,半响,撑着脑袋呆,困死了,早听闻这李大人爱胡搅蛮缠,结果其子还相承一脉,他快要按耐不住脾气了。
李靖尘忽略掉自家孩子求救的眼神,心中冷笑,论耍嘴皮,这废物太子功夫上层,他等半天,也不见圣上说些什么,看来这圣上是打算袖手旁观到底。
今日之事,当一报还一报,日后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起身,朝圣上行了一礼,请离道:“今日是犬子不是,日后我会加以严教。”
又转身朝身侧嚣张少年道:“望太子见谅,听闻太子喜好稀奇玩意,我那新寻了一样,待会便唤人呈上,以弥补太子。”
话虽这样说,可李靖尘心里怄得要死,边说,心底边在骂:玩物丧志,这些玩意最好把这废物太子养得更废才好。
“行吧。”
谢至言抚了抚衣袖,随意道,就算再稀奇,沾染上这些人的臭气,他是碰都不想碰。
李安澈低着头,深吸一口气,那玩意可是父亲为自己寻的,如今却要送给那废物太子,结果这人语气还不屑一顾。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日后定寻时机给他好看。
其它大人看李大人做法,纷纷表示有玩意献上,这才结束这场交锋。
一行人逐渐走出甘露殿,捂着伤的少年边走还要边被自家父亲说教,心里郁闷至极。
而谢至言最后走出甘露殿,看着下面千层台阶,目光定在一处,又不屑嗤了声,那人似乎有所感,反过身看向谢至言,台阶上的人和台阶下的人目光交汇,皆没有言语,还是谢至言败下阵,双手抱臂,嚣张离去。
“云让,怎么了?”
沈时章和沈云让走到一半台阶,就见他突然转身看向台阶高处,沉默不语,他疑惑开口。
“无碍,以为有猫叫,是我听错了。”
沈云让笑了笑,解释道。
沈时章闻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里怎么会有猫。
醉香楼二楼。
“阿言,快看,那不是前几日上奏参你的御史大夫吗?年至耳顺,不多加休养,反倒在对面听小曲,赏佳人,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啊,哈哈哈哈。”
苏朝百无聊赖在酒楼东厢窗棂处向四周张望,结果就看到靠左最里面那间房窗户打开,平常以尽心竭力操劳国业而闻名的御史大夫,莺啼亥时,还坐于楼中闭着眼听着曲,时不时点头,一脸享受。
这种风气可是他们那些人一向不推崇,点名要检举的。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那御史大夫年老白,一身便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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