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谢至言,简单敷衍,一道来自沈云让,夹带不解。
李安澈顽劣惯了,清秀的俊脸难得面色通红,似姑娘般的秀貌没了戾气反倒有股柔和的美,杏眼带着滴泪意,一向是他嘲弄别人,今日却在这大殿上受尽委屈,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这脸上的伤比谢至言严重多了,伤也是拜这废物太子所赐。
他拳头招招锤向自己,旁边的沈云让不仅能拖住其他人,还有闲工夫给自己补上几拳,破了皮的嘴角就是这人所为。
这两个人都是黑心的家伙,打人,补拳,配合得天衣无缝。
从小虽在这京城大街蛮横穿行,却比不过村蛮长大的谢至言,李安澈说又说不过人家,开始耍无赖道:“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就要被揍,那嘴角更臭的人,你怎么不去揍,管天管地,你是我爹吗?我用得着你们教训?”
说完,他眼睛偷偷转悠两下,绕过众人,“噗通”
一声,朝圣上跪了去,嘟囔着:“圣上明见,我要告他们偷画淫图。”
“哦,太子你说说,可有此事?”
谢玄目光转向谢至言。
“没有。”
谢至言理直气壮,他从不当傻子。
“你说谎。”
李安澈情绪激动反驳。
“哦,证据呢,没有证据就空口鉴人,总不能让本太子平白无故背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吧。
本太子是人,也是会觉得委屈的。”
谢至言面容疑惑不解。
李安澈有些哑口无言,无人曾亲眼看见这图从谁手上画来,他太过心切,派人作伪证也来不及了。
这时,沈云让起身,向圣上抬手行了礼,明亮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周身都能感觉到这股温润的气息,语气谦和有逊道:“这图册是我无意在民间寻得,传给太子本意是给其解闷的,况且我和太子二人都未曾打开,没想到被李公子看了。”
他转过身,朝旁边跪着的李安测笑了笑,沉声问道:“李公子偷看完了,还倒打一耙,没有及时提醒我和太子这画中内容,这可不太厚道。”
“我没有。”
李安测脱口而出,整个人被气得抖。
“证据呢?”
沈云让挑眉,应声问。
李安澈抓住救命稻草般,反问:“那你说我偷看这图,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那书上脚印不正是你鞋踩的,各位不信,可以对比一二。”
李安测面色灰白,这问题走到了死角,他要不承认是他欺负人,要不承认他偷看了图,左右没一个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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