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尔彻底平复下来,他沉默地走到温迪身旁,没有询问对方是如何找来的。
其实不用问科里尔也已心知肚明,那种不靠谱的借口是绝对无法骗过这位看起来不着调、实则老谋深算的吟游诗人的。
科里尔蹲下身将捧了一路的风车菊放在墓碑前,温迪没有因为科里尔的举动分出丝毫视线,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墓碑。
科里尔放好花后站起身,与温迪并肩站着,亦是注视着陌生墓碑上的熟悉名字不发一言。
微风吹拂,拂过无声哀悼的两人。
未曾想轻盈的风,也会在某刻变得沉重。
“……玉响患有绝症,是家族遗传,无法医治。”
不知过了多久,科里尔开口解释。
他语气平淡,仿佛对于好友的离世没有什么情绪波澜,但温迪却注意到那份表面的淡然下,科里尔的指尖在暗处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十六岁时父亲的去世让他得知了真相,知道了……自己活不长久这个既定的事实。
所以玉响离开了蒙德,到各处旅行、冒险,只为在短暂的生命里不留遗憾——而他的确成功了,实现了一般人只会静静等待其消磨的童年的梦想。”
说到这,科里尔轻轻笑了下,是对好友的欣慰,同时还掺杂了一丝自嘲。
“这样说来,本该再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他,但偏偏玉响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何时迎来终点。
生在蒙德,死在蒙德,这是玉响最后的执念,所以他回来后就再不敢踏出蒙德一步……
其实先前骗你那出去旅行的说法,是玉响让我这么说的。
或许没能和你一起游历提瓦特,他也为此感到遗憾吧……”
听到这,温迪竟是噗嗤笑出了声,在这样沉重的话题下,“我说那样拙劣的理由怎么会是你这狡猾的家伙编的,换作玉响就说得通了,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撒谎。”
狡猾的家伙——科里尔挑挑眉,自动默认温迪是夸他聪明。
同时他有些疑惑地瞥了温迪一眼,对方看上去笑得毫无阴霾,“……你好像并不惊讶,是早就猜到了吗?”
温迪敛了笑容,摇摇头,“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但不知道它会来得这么快。”
科里尔乍一听还云里雾里的,但思索片刻,便理解了话中的含义。
他促狭地笑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难怪每次对付你都跟对付老家伙一样难缠。
照这样看,或许十个老家伙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温迪听了这古怪形容不由得瞅了科里尔一眼,故意板起脸道:“那也不见你对长辈礼貌点。”
科里尔耸耸肩,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笑声在寂静的墓园里显得突兀,两人却仍然笑得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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