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大黄手脚麻利地脱了外套一把抱住他,连声制止,“别叫我的姓氏……多生分。”
他哼哼唧唧地蹭了蹭,“大黄……大黄,也,也挺好的。”
梁瑾的眼里不由得染上几分笑意,和朋友打了声招呼,领着大黄上车。
刚关上车门,法国佬就不安分地越过操纵杆趴在梁瑾身上,连亲带咬地在他脖子上作怪。
“干什么?”
梁瑾揉了揉他的头发。
大黄长腿一横便跨坐到他身上,梁瑾不得不再往后坐了坐,对方立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汪!”
叫完一声,又埋头继续亲吻。
梁瑾微微仰起头,右手搭上大黄的腰,懒洋洋地笑道,“rfebury,我知道你没醉,少装了。”
febury动作顿了一下,泄愤似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装什么?我早就想这样了,这不是喝点酒壮壮胆子吗?”
梁瑾静默了一会儿,抬头对上febury翠绿色的双眸,心里有些异样,“大黄,你……”
“哎哎哎,你可别问我喜欢你什么。”
febury忙制止他,“你很好,我哪里都喜欢。”
他嘟囔说,把头放在梁瑾肩上,像狗一样亲昵而依赖地蹭了蹭。
梁瑾不由得失笑,笑着笑着,却又叹了口气,“大黄,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听他们说过。”
febury说,直起身来在他唇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脸上却是愤愤的表情,“辣个碧池!”
“噗——”
梁瑾一下子没忍住喷笑出声,外国人就算中文讲的再流利难免也会带上口音,大黄还特意模仿了网络用语,听起来更怪异了。
febury看他笑起来,眼里因为讨论起那件事的惆怅也消散了许多,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欲再让梁瑾伤心,febury正想扯开话题,就听梁瑾说道,“大黄,我……我想忘了他,但是一个人好像又做不到。”
他露出一个微笑,唇角的弧度让febury不禁呆了呆。
“所以……”
梁瑾抬手揽住febury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炙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大黄……你愿意帮我么?”
febury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梁瑾咬了下他的嘴唇,法国佬才嗷的一声,也顾不上回答了,急哄哄地把舌头探了进去。
这一晚,梁瑾当然是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法国人天性热情,毫不在意地跪趴在床上一边吻着梁瑾一边自己给后面扩。
张,梁瑾不太适应法国式的深吻,皱着眉把大黄的脸推开,对方嗷呜一声,直接侧过头含住了他的手指,模仿着交。
媾的动作一根根细细地舔舐着。
滑腻的舌头扫过指缝,梁瑾嫌弃地抽出手指,拉过febury,“转过身去,我帮你弄。”
febury傻笑了一下,梁瑾的首肯和难得的主动让他整个人快活得像是要飘起来一样,他依言背过身,专心地感受着心上人在他体内的部分,随即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我……嗯,我应该录下来——唔……别……哈啊……那里……”
很快,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法国人除了呻。
吟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当隔天陈橙看到两个人赤。
裸着相拥而眠的场景时,一张脸顿时血色尽失。
febury醒得比梁瑾早,或者说他一整晚就没怎么睡,法国佬苦逼地按着腰,谁说东方人家伙小的?他都快被操怀孕了好吗!
梁瑾听到开门的声音,困倦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febury帮他拉好被子盖住被划了几道抓痕的后背,毫不在乎陈橙还在场就大大咧咧的起床穿衣,站到地上时腿软了一下,啪叽一声摔到地上。
“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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