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等着你。”
兰香眼中满是柔情蜜意的看着沈天福说道。
出得门来,小厮庆儿正坐在门首的台阶上打瞌睡。
沈天福走到到身后,抬脚便在他身上踢了踢,“好小狗骨秃儿,这个时辰了,你在做甚?”
小厮庆儿被沈天福脚一踢,立刻惊醒了过来,一看是家主沈天福,便赶忙先趴在地上向她磕了个头,嘴中道,“小的一早就到这宅子外等爹,直等到这个时辰哩……”
“好了,你且起罢,去牵马来,我每去生药铺子上看一看。”
沈天福吩咐道。
庆儿一听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去将马牵来,沈天福蹬鞍上马。
主仆二人往街前的天福生药铺而去。
到得生药铺门首,还未进店门,便听到铺子内吵吵嚷嚷,外面街沿上有不少人驻足在店前观看。
沈天心中奇道,“这却是为何?难不成铺中伙计和买生药的客人起了争执么?”
于是沈天福下得马来,排开站在生药铺门首看热闹的众人走了进去。
进到店中后,只见店中的座椅凳子都被砸得稀烂,还有柜中的生药也撒了一地,而铺子中柜台上大大咧咧的坐着几个精壮汉子,生药铺中的李主管并几个伙计正在与这几个人理论吵嚷。
“这是怎的了?”
沈天福向李主管等人走过去,边走边问。
李主管见沈天福来了,便迎了上来道,“东家,你可来了,这几个人从早辰打开铺子就来了,一进来便将这店中的家伙事砸得稀烂,后又坐在柜台上,叫伙计们做不了买卖。”
“哦,你可知他每为何如此?”
沈天福继续问李主管。
李主管顿了一顿方说,“这几个人自称是春花院中的护院,说东家拐带了他每院中的头牌‘赛牡丹’,今日特来讨回,砸这店中的家伙事只是作为这些日子来因院中缺了那‘赛牡丹’少挣了不少银钱的惩戒。
他每还说,若是今日不将‘赛牡丹’交出来,便要一把火将这生药铺子烧了。”
“烧了?”
沈天福闻言冷笑,随即停住脚转过身对跟随在身后的小厮庆儿耳边如此如此一说。
庆儿听后不断点头,然后悄悄儿的挤出外面看人热闹的人群一溜烟儿去了。
这里沈天福转过身来向那坐在柜台上的几人走去。
那坐在柜台上的几个精壮汉子见进来一个颇为单薄俊俏的小官人,又见铺中的主管迎上去在与他说些甚么,便料定这人正是春花院中老鸨王氏所说得那小子沈天福。
于是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一脸横肉的粗野汉子从柜台上跳将下来,直往沈天福面前来。
走到沈天福跟前,那粗野汉子一面伸出满是虬结肌肉的手臂就欲来揪住沈天福的衣襟,一面嘴中说道,“你就是这天福生药铺的东家沈天福?快将那贱人交出来,否则让你这生药铺子化作飞灰!”
“你每走错地方了罢?这里没有你每找的人。”
沈天福淡淡说道,然后抬手一挥,硬生生的将那粗野汉子的手臂格开。
那粗野汉子本以为抓这眼前的弱不经风的小子定然是如抓只小鸡那般容易,谁料想竟被他轻易挡开。
况从对方的出手看,显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这一下,那粗野汉子也不敢小觑了沈天福。
但仍然是想试一试,这面前的小子可否还能接住自己一招。
于是只见他双脚微沉,两手一齐自上而下势大力沉的来抓握沈天福的肩膀。
沈天福见状暗暗猛吸了口气,然后双手往外一挥,一缠。
先是将那粗野汉子的手臂挡住,然后顺势缠上,再猛地往后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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