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转,果然是女医将铁链的一端系在桌角上。
桌角永远伏在阴暗地底,昭示着下等卑劣,铁链更有着卑贱的禁脔之意,金色的玄铁镣铐在日光下发着灿芒,无一不表示着余安此刻的处境——
卑贱的玩物、上不得台面的禁脔。
孟纸鸢冷笑出了声,若不是她的双手被绑住,她恨不得鼓起掌来以示快意。
陆允时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这个衙役,而去侮辱她这个尚书府嫡女、他名正言顺的未婚之妻。
原以为是什么蛊惑主子的奴仆,没料到竟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卑贱女子!
“瞧你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怎么,陆允时把你玩厌便丢给旁人了,真是可怜。”
孟纸鸢冷笑道。
闻言,余安狠狠皱了皱眉,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倏地弯起唇角,露出一抹笑。
一墙之隔的外面,是那个手段狠辣的女医。
她忍着痛,努力将身子往前倾泻,缓缓伸出手来。
孟纸鸢被绑着一动都不能动,见状双瞳微缩,想要高声大喊时,一把被余安捂住嘴巴。
“孟纸鸢”
余安将唇靠近女人的耳畔,“你想逃出去吗?”
作者有话说:
情敌
余安直视着孟纸鸢,不放过她眼中一丝一毫的变化。
见孟纸鸢移开目光,显然不信任她,余安也不着急,泛白的双唇蠕动,“你知道,囚禁你的人到底是谁吗?”
闻声,掌心捂住的脸开始挣扎,孟纸鸢双瞳微缩,呼吸都变重了。
这般反应,果然是不知晓囚禁她的人,正是顾淮。
见到顾淮戴着面具,纯属偶然,那是她小日子还未过去之时,她因被强灌药汁剧烈挣扎打翻了药碗,女医去重拿药时,未来得及关上的门缝正好掠过一道身影,那人便是带着面具的顾淮。
一模一样的长衫,脸上却带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面具,银色面具在丝缕光照下映出光来,方向也是往偏院走去。
那时她便怀疑,被囚禁的孟纸鸢,极有可能还不知道抓她的人是顾淮。
孟纸鸢蜷起指尖,长甲刺进手心里,“那人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余安侧眸看了下桌上燃着的一炷香,已经快烧了一半了,“你得先回答我几句话。”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这是余安第一回独自面对孟纸鸢,没了陆允时的庇护,她身上那股温软可欺的气息好似尽数消失,一双澄澈的杏眸也逐渐没有了昔日的懵懂和纯稚。
孟纸鸢微微抬高下巴,“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屑的眼神将余安上下扫视一番,眸底的轻蔑更甚,“别妄想从我这里设下圈套,你不是就想问我天和医馆命案的事吗,一个药囊查了那么久都毫无线索,真是一群废物。”
“药囊是假的,湖心亭的人也是假的,但你手上的附骨是真的。
孟纸鸢,你手上沾着血,是洗不干净的。”
余安俯下身,缓缓逼近,“你以为你真的百密而无一疏吗,听说过西域画骨师的分血验毒吗,只要尚存一滴可溶于水的血点,即便找不到真正的药囊,只要和你附骨上常年浸润的药物相对比,你一样逃不掉。”
惊如天雷,孟纸鸢头脑嗡鸣。
她与西域财商来往数久,西域的画骨师她当然听闻过,可是据传闻画骨一门早已失传多年,江湖之中无一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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