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刚开始心理治疗时,我们是坐在心理室理疗桌旁交谈的。
我喜欢把手藏在桌子下面,这样说谎时心虚抠指甲就不会被他发现。
可是很快,他就变更了我们的座位,调整到了这无遮无挡的窗下。
我前方没有了遮蔽的屏障,别无选择,只能直面他。
他还从先前无关紧要的问题中,得知了我的部分喜好。
继而再行调整,他坐在窗下,我坐在窗前。
无疑,他找到了最能令我放松警惕的位置。
窗户朝南,靠东,早晨太阳光斜照进来,丝毫不会让我觉得刺眼,相反,自然光干净而又和暖,连我的心情也跟着晴朗。
阳光铺洒在谢旭舟身上,把他一头过于乌黑的头发映衬得浅淡起来,原本一丝不乱的发式竟也显得休闲随意许多。
总之,他看上去没那么讨厌了。
而窗外,是棵香樟。
树木高大,即使在三楼的窗口也能看到它舒展的枝桠。
今春新发的枝条已经成了气候,其上互生的树叶泛着鲜嫩的鹅黄色光泽。
从我的角度可以轻易看见叶上凸起的腺点,想象到它们分泌出的脂类物质的芬芳。
我深呼吸,假装窗外透彻洁净的空气在这一呼一吸间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下我整个人平静下来,等待谢旭舟挑起话题。
“我们上次聊到你生病退学,”
谢旭舟果然开口了,“你还愿意告诉我之后发生的事情吗?”
他扶了扶眼镜,静静看着我。
“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再聊就该说到父母出事,我来疗养院之后的事了。”
我故意一笔带过六年前的事件,把时间线拉得更近些。
倒不指望能转移谢旭舟的注意力,让他放弃追问;只因为我相信,现在不是他主动触及一切梦魇根源的好时机。
我的精神刚有好转,他承担不起把我再次弄垮的风险。
即使他揪住这个问题不放,我也有应对的办法——大不了把糊弄前任主治医生的那一套也用在他的身上。
谢旭舟身子向前倾了倾,做了个“请讲”
手势,不紧不慢地说:“我们就聊聊,我接手治疗工作之前你在疗养院的生活吧。”
他真的顺着我的思路问询下去。
他难得愿意跟上我的节奏,我不由诧异地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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