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我们想到了遗嘱里的一个漏洞。
程西先生不能有子嗣,但程彦先生可以有,如果把孩子转给程彦先生当继承人,对外宣称这是他的孩子,再处理掉少数知道这个孩子的程家人,可以既保住孩子,又拿到财产。
这是唯一两全其美的方法。”
程西跳脚叫嚷:“放屁!
那是我的宝宝!
凭什么给他?”
“等程彦死了,孩子还是只知道你,不知道有其他人。”
“这是阴谋!
阴谋!”
“程夫人(程西的母亲)现在的精神状况非常不好,她在医院里大肆宣扬你虐待她,你的名誉也受到了损害。
接下来我们会请心理医生出具她的精神健康证明,对外宣称她精神有问题,但是请你做好准备,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挽救程彦的安危。”
“不是不允许她见外人吗?”
“她对着医护人员和其他病人也胡言乱语。”
程西看向丹拓:“你也觉得我应该把宝宝给他?”
丹拓点头。
程彦是一定要死的,程西和他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不杀程彦,一旦他有机会反扑,程西和孩子不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既然杀掉程彦必须付出代价,过继孩子算轻的。
程西很不高兴,他小声地说:“桥桥以后会怪我的。
至少让我和桥桥说一声。”
隔日,程西告诉律师去办过继手续。
丹拓也接到了通知,他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将程西的孩子接回国准备过继的法律程序。
裴元见到丹拓收拾背包行李,不安从他的胃部升起。
“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出国,最少要三天。”
“回家乡吗?”
“工作。”
“有没有危险?你还会回来吗?”
丹拓的眼神凝滞,这是个犹豫的表情,他从垫桌脚的木盒里取出一枚钥匙递给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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