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领命而去,我不禁疑惑:“活埋为什么要留一口气?”
他笑得露出白尖的牙齿:“我在给穆斯做祭台,以后这里填土成为高高的祭台,下面都是无数他手下败将的呼喊,穆斯一定会感谢我。”
“穆斯是谁?”
我问。
“穆斯本来是军中的千夫长,他快战死的时候,提拔了我。”
我笑了:“那是你的恩人哪,你应该对他这么好。”
他指着正在填石的大坑,在一片哀号声中勾起了嘴角,目光中泛出兴奋的光来:“我准备划出一千战俘给他作陪葬。”
说着他炫耀地抬起苍白尖削的下巴:“你想要奴隶吗?可以在战俘中随便挑。”
我点点头:“好啊,不过我现在带不走,阿姆那边够乱了,我可不敢收下这么彪悍的奴隶,以前都是战士吧。”
拜努瞥了一眼土坑,目光中饱含了鄙薄和不屑:“战士?他们打败了!
他们没办法保护他们的女人和土地,他们的灵魂都受到了污染,已经沦落成下等人了!”
我笑了:“你都说得对。”
直到祭台的地基都夯上了土,月亮挂起来,拜努这才笑出一口尖牙,一手搂住我的脖子说:“我们去吃饭吧,军里还酿了果酒!”
我点点头:“好。”
回到大营中,侍者给我们上了佳酿和饭食。
这几天饿极了,我吃了整整一只烤羊,拜努在旁边笑话我:“啧,你这个能吃的家伙。”
说着他将野鸡的一片肉撕下来塞在嘴里。
“庄园现在怎么样了?我走了以后,诺奇那群懦夫没有再来吧。”
我抹了抹嘴上的厚油,跟他讲了庄园的近况,他听得哈哈大笑。
我问他军中的事情,他跟我讲了他的一次次战役,如何从十夫长变成百夫长,从百夫长变成千夫长。
说着他拉起自己的衣衫,露出苍白胸口上错综缠绕的伤疤。
我扑上去细细地观察他皮肤上镶嵌的纵横沟壑,仿佛看见了金戈铁马中一次次舍命冲杀。
我兴奋极了,触摸着他皮肤的指尖既新奇又悸动,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熊熊燃烧。
俯下身子,我伸出舌头舔舐上伤疤的凹槽,拜努拉着衣服哈哈地笑,苍白的脸色被酒气熏出了红晕,眼角弯弯漏出危险的光,像一条餍足的狼。
他轻轻地开口:“晚上我这里可有很多漂亮的奴隶呢,一起玩儿?”
我点点头,便放开了他。
他拉下衣服,朝外间挥了挥手,酒席旁边便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二十多个十二三岁左右全身赤+裸男孩女孩,个有千秋的漂亮。
一顺溜的跪在地上,拜努炫耀地拉出来一个跟我说:“看,这个以前是瑟列一个族长的女儿!”
“那个……以前是瑟列将军的小女儿!”
“还有这个……看!
乳+房多大,是大长房的女儿!”
我拉了一个看起来顺眼的,抱在怀里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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