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冬青。”
芮铭低头,看着双手道,“你试过不开心吗?”
“自然。”
“那你想下,无论我在干什么,都没有开心的滋味。
只有怨恨悲愤能尝到……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芮铭的声音仿佛低得染成了黑色,又仿佛恍惚的要漂走了一般。
肖冬青突然不寒而栗。
“所以……”
芮铭紧握了拳头,“这是他欠我的。”
他抬头看着肖冬青,平静的语调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我救了他的命,顶了他本要做的事。
他便要一刻不离的留在我的身边。
他要代替我去高兴,也要代替我去快乐。
温若庭欠我的,这是他的命。”
“我知道了……”
许久之后,肖冬青才低沉的回答,“我这就去放了他,为他疗伤。”
他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冬青。”
芮铭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把眼泪擦一擦。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丑死了。”
肖冬青僵了一下,抹了一把脸,哽咽道:“是。”
贴身伺候
卫十二在外面拴了许久,秋夜寒气逼人,已让他有些不适。
一日未曾进食,更是折磨人三分。
天色暗了后,方才见肖冬青从芮铭的卧室里出来,却没有去别处,反而走到他的面前。
肖冬青才一停下,卫十二便已抬头看他。
“主人可曾醒来?”
卫十二问。
肖冬青此时刚平复了心情,总还有几分微妙,看着卫十二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心下暗叹。
一个根本没有情爱之心,只要拴了人在身边。
一个被调教的无悲无喜,只想找个主人作为依靠。
两人性格皆有残缺,偏执怪异却又固执异常。
乍一看一个是主一个是仆,内在却又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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