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峤抱手在胸前:“说点能听明白的。”
“掌门,长泽派掌门何时过来?”
“她说马上就来,可我哪知道这个马上是什么时候。”
秦云峤摊了摊手,“既然不好说,要等人家掌门来,看来是没有性命之忧,你就先用医术随便治治吧。”
贺良景听到没有性命之忧放下心来,站在旁边盯着顾玉看,却现他胸口处的衣服好像有剑痕:“秦掌门,像我师尊这样的剑修,衣服有破损合理吗?”
秦掌门道:“想想都不合理吧,我们这样强的人除非被实力相当的人伤到,否则就连衣服都很难有划痕的。”
贺良景扯了扯秦云峤的袖子:“可我师尊他胸口的衣服有剑痕——”
“啊?”
秦云峤像听见了什么鬼话,顺着贺良景的话看向顾玉,他注意到了顾玉衣服上的痕迹,不解道:“……这个位置怎么被剑捅进去的?顾玉是喝醉了还是傻了才会被人伤到心脏。”
他拨了拨那处的衣服露出伤口,“深度很浅,并不是打算取人性命。”
他挑眉,“难不成是他自己捅的?”
秦云峤对旁边的医师道:“怎么回事?医师,你没现顾玉心口的伤吗?”
医师说:“现了,剑圣应该是自己伤的自己,因为按伤口来看,力度掌握的非常精准,我猜他可能是取了自己的心头血。
但心头血只是导火索,让他陷入昏迷的另有其因。”
她对贺良景问,“你可知你师尊今晚出去见了谁?”
贺良景呆住了:“可我师尊为什么要取自己的心头血啊?”
连他这样上课经常开小差的人都知道心头血是极其珍贵的东西,又回答医师的问题,“我起来时师尊就已经出去了。”
话音刚落,谢玄易突然踢开了医馆的门,秦云峤惊讶道:“还以为你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呢。”
“他大爷的我倒是也想悠闲点啊。”
谢玄易汗流浃背的扶着墙暂停歇息,“人呢,还活着么?”
医师热情的迎上来:“您就是长泽派的谢掌门?”
谢玄易点头:“啊我是。”
她一边摘下右眼的眼罩一边指指顾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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