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毕,我缩回身子,坐在他桌子前的方榻上,将手搁在上边垫下巴,趴着身看他,他倒也自在,语气随意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抬着眼睛去瞅他,随手拿了颗青枣啃,也随意道:“嗯,人长得挺好看的。”
李承泽动作一顿,终于放下书来了。
许是蹲麻了腿,他稍稍动了动调整了姿势,一边哑着声道:“他方才作了一绝好的诗。”
“什么?”
我鼓着腮帮问。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念着诗的人微扬嘴角,其眼里带着一丝奇妙的笑意,将目光安静地落在了亭外不知名的某处:“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待他念完后我已经呆住了,我赶忙拍了拍手,道:“好、好诗啊!”
这诗饶是我这般不懂行的都觉着好,李承泽就更别说了。
“范闲可以啊!
想不到他这么厉害!”
我眼睛晶亮晶亮的,毫不吝啬对他的夸赞。
我知道范闲会作诗,但没想到他这么有才。
范大人这是家中有宝啊!
女儿是京都第一才女,儿子也如此优秀!
听到我的掌声,李承泽似是轻笑一声,他转过头来,隔着案桌微微低下头来看我。
亭外日光晃荡,近距离下,他额前的丝被掠过池塘的风吹得微扬,露出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来:“如此才华横溢的人,我想见见他。”
这话让我蓦地瞪大眼,我“嚯”
的一声就从桌上直起身来,惊讶地问:“什么时候?”
我是来躲范闲的,他却想见他,敢情我来错地方了?
见我这般惊惶的反应,眼前的人反倒笑得更欢了,他又捻了一颗葡萄吃,好以闲暇道:“看他什么时候找到这来,又想不想见我了。”
也就是说凭缘分?
这倒是挺符合李承泽的性子的。
但我还是蹙了蹙眉,将手上的青枣两三下啃完了,然后麻利地站起身来,准备开溜了。
不过我嘴上还是要说得好听些的:“你饿不?要不我现在就去拿个鸡腿给你吃,你看你比起之前又瘦了,整天看你吃吃吃的也不见你胖。”
“哦?不是说要躲人吗?”
可李承泽这会好像不打算放过我了。
他动作不变,半蹲在那,微仰起头来看我。
浅薄的阳光游离在他的面容上,好似穿透了他微颤的眼睫,也淡了他眉眼间的一点深沉。
我道:“可能他已经走了。”
他却紧追不舍:“万一就被他抓到了呢?被他找到很可怕吗?”
被光沐浴着的人,此时此刻,那双向来漆黑的眼睛是亮亮的琥珀色,他笑道:“但在这靖王府里,你连我这皇子都不怕,你还怕谁?”
“我们不都这么熟了吗?我怕你做甚?”
我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话,但下一秒我就又想起我们现在的身份已是云泥之别。
我怕他是在暗指我对他不敬,只得软下声音,悻悻道:“……这不,习惯还没改过来吗?您大人大量别介意啊,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改得过来!”
但这好像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嘴角微扬的弧度不变,笑意却触不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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