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陈愚开口道:“有一次我偶尔听到,易中海把我父亲寄的信与钱,都藏在了他屋子里一个箱子中!”
然后,陈愚又给易中海上了一些眼药。
“他说,这些钱暂时不好花,他怕我爹万一回来,他不好交代。
不过他还说,就当是存银行了,只是存在家里了。”
接着陈愚又给易中海压上了最后一块儿石头。
“他还说,就是被现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到时还不是随他怎么说就是什么!
他就说是为了给我攒钱娶媳妇。
说怕我乱花,大不了到时还给我就是了!”
“可是,各位同志。
我马上就了。
八年多了,他都没有告诉我一声有这个钱。
我和妹妹白白恨了我父亲八年多。
那是我妹妹才八岁!
还是个孩子!”
“最早的时候,我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带着一个八岁多的小姑娘。
多少次差点儿饿死!
他要是真有这个心。
为什么见着我们兄妹差的活不下去,也不漏丝毫口风?”
“你们看看我,才二十六岁多,还不满二十七。
但是面相说四十都有人信!
给我结婚用,到现在我连对象都没有。
他分明是让我们何家绝后呀。”
“怕我乱花,我现在能把妹妹供养到高中,自己还是轧钢厂的主厨。
他还是选择隐瞒,呵呵,我无话可说了。
这就是贪污,我等着各位同志的公正处理!”
“我先走了!”
副所长却追问道:“何雨柱同志。
你确定易中海把这些都藏在他的房子里?”
陈愚闻言,心中一松。
道:“我是年前听到了,不过易中海转移的可能不大。
我有九成的把握,东西都还在那里。”
副所长面上一喜,“这些是最完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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