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垚拉了把椅子坐下,语重心长,“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一回来沈于梅就离婚了,什么原因?你们这辈沈家人少,沈老就她一个女儿,嫁给谁家产都是她的,你一回来,她就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还不赶紧离婚回来,就怕晚了一步家产给你抢走了,我这是经验之谈,知道我姐她为什么要找个入赘的不?”
这种事沈聿淮不见得不明白,但边垚就是想说:“到时候黎放再娶了梁念,背靠魏家,魏老自然要帮自己外孙女争,沈家这块大蛋糕到时候还能有你的份?”
“老爷子的钱想给谁是他自己的事情。”
钱很重要,没有人比沈聿淮更明白,但人的一生要是只被野心欲望填满无异于画地为牢,未免太过可悲。
“行。”
边垚冲他竖大拇指,“你清高,你了不起。”
季姜真好买菜回来,边垚跑过去帮她拿。
院子里种了一颗栾树,是季姜卖了房子之后的一任屋主种的,树不高,结出的果子挂在树梢像是一个个小灯笼,鲜艳可爱。
粉色的果子衬得人脸上也多了几分暖意。
沈聿淮抬手摘了一串。
——
下午最后一堂课是击剑课,梁念有请假条,这类课一律不用去。
教室里还留了零零散散几个人。
早在这堂课之前黑板上就被各科课代表写满了周末回家的作业。
周六不补课,这还是梁念小学之后头一个不用补课的周六。
为了拥有更长的自由支配时间,其他科目的作业她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就语文抄写文言文的作业她是真的不想写,这类作业除了让她笔里的墨水更快变少之外简直毫无意义。
估计是她盯着黑板看了太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姐妹,作业代写了解一下?文科二十一门,理科五块,这是我的名片。”
这年头代写作业的还有名片了?
梁念接过来。
白色的一张质量还挺好,上面印了手机号码还有收款码,业务范围包括但不限于代写作业,名片上印着的名字叫“苏暮”
。
梁念觉得这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就单单代抄课文多少钱?字迹上相差大吗?”
对方拍着胸口打包票:“长的十块,短的5块,包月2oo,专业模仿字迹。”
梁念啧了两声,掏出手机:“姐妹,加个好友,长期合作,抄写课文我包个年。”
如此解决完一件大事,她表示整个人神清气爽。
周五下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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