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木不待他过来查看,便从床上爬起,排队随众生奴出了奴舍。
一个姓孟的监工打量了他几眼,说道:“你小子倒还老实,往后会少吃些皮肉苦头。”
屋外朔风呼号,刀子似的风直往衣领、袖口里面钻,寒冷直透入五脏六腑。
楚小木粗略算了一下,这时节应该正是年末的季冬,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四处一望,只见自己所住的掘奴丁二舍位于一座黑色大石山的山腰上,顺着山坡一连数十上百间,有的奴舍紧紧相连,有的则相隔数丈十数丈远。
在前后监工的呵斥下,奴舍中都走出一队队衣衫褴褛、无精打采的生奴。
众人额系红条、黑条或是绿条,却没有看见系有黄条的。
楚小木心想:“系黄条的是炼矿的生奴,应该是在山下某个地方。
阿斗、小猛万一被分配成了炼奴,找起来倒麻烦得很。”
生奴队伍前后跟了三四个监工,手拿四尺来长的硬鞭子挥舞不停,不时叫骂狗生奴动作快点。
但见一人走得慢了,便一鞭子抽打过去,挨打的生奴却不敢出声呼叫,只加紧走上几步,以免再次挨打。
走了一段后,拐过一个大弯,楚小木不禁猛地抖了一下,原来路旁立了四根高高的木杆,木杆上面居然各挂了一具衣裳破烂、血肉模糊的尸体,显然是四名被杀的生奴。
这四具尸体的都没有头颅,衣裳被剥得精光,浑身血肉模糊,双手手腕、双脚脚踝处挂着半尺长的血红色冰凌子,透着一股腥红的寒气。
这四人在被砍头之前都被割断了手腕、脚踝处的筋脉,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目光再抬高几尺,四根木杆顶上各插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须在风中疯了似地乱飘,正是四具尸体的头颅。
这四个头颅灰白的眼睛像石球般鼓突出来,又长又硬的舌头耷拉在下颌上,形状可怖之极。
楚小木腹中本来没什么东西,忽然间往喉头涌了上来,趴在路边哇哇地吐了起来。
马姓监工冷笑道:“好好看看吧,你们要是想逃,这四个便是你们的下场!”
楚小木从未想过几个活生生的人居然能死得这么惨酷,心脏不自禁地怦怦狂跳起来。
又再拐了几个弯,已看不到那四具被折磨至死的尸,脑中却不时浮现出头颅的狰狞模样,直到吹了好一阵冷风才慢慢缓了过来。
缓缓爬上半山腰,视线已较为开阔。
只见四处都是一座座黑乎乎的大山,山上尽是棱角尖利的突石,好似刀劈斧削一般,石头中间偶尔长着一些低矮的树木,颜色也作青黑色,模样怪异,与百花岛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极不相同。
这些山不算陡峭,但是极大极高,山顶也是黑黢黢的尖利石影。
楚小木心说这座山叫做焦山,黑不溜秋就像火烧过一样,倒也名副其实。
山上有几处地方搭了一座座木质的哨塔,塔中有铜甲兵士持弓站立,紧紧盯着山路上缓缓行走的生奴队伍,警戒十分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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