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你们快去,抓人要紧!”
“可是,督使,您一人在此,太过危险。”
谢谦道:
“由此往东五里,有一破庙,你们将我安置在那里,再去拿人,取解药!”
“是,属下遵命!”
温晚一路骂着谢谦,夕落劝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拿了块匆忙带出来的糕点,塞在她的嘴里,
“姑娘没用午膳,快吃些垫垫肚子吧。”
温晚哪怕再生气,也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她确实有些饿了,嘴里吃着糕点,终于安静了下来。
突闻雷声轰隆,霎时乌云密布,众人正感叹着春日的天气多变,大雨就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不多时,暴雨倾泄而下,马车行走不便,跟在后面的仆妇和小厮也吃不住,夕落见不远处似乎有个模糊的大屋子,便招呼众人赶过去躲雨。
待马车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破烂的土地庙,虽年久失修,却梁瓦俱全,躲个雨是没问题的。
众人也顾不上收拾,马车一停,夕落撑伞遮了温晚,大家都进了破庙。
庙内空无一人,土地公塑像已褪了颜色,破烂的几片黄色帷幔布满蛛网,面前的香案几上落了厚厚一层灰,歪着两只烛台,地上还有一些霉烂的瓜果核,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供奉。
夕落环顾四周,有堆干草,和零星的枯枝败叶,或许是冬日里刮风吹进来的,便吩咐了小厮生一堆火,烤烤众人身上的湿衣裙。
走近干草堆的小厮突然大呼一声:
“呦!
这里有个人!”
温晚素来胆子大,又爱看热闹,闻声立马走上前,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趴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盖着些干草,从身形上看,是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
夕落一声“姑娘小心!”
刚刚出口,温晚已经上前推了一把那个男子,将他翻了身过来,只见他脸上覆满尘土,看不清面容,胸口倒是有规律的起伏着,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嗯,还活着。
温晚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回头与众人说道:
“是个叫花子!”
刚说出口,就觉得里面的三个字有些熟悉,她拍了拍额头,莫不是刚才她在路上说的话被老天爷听见了,真让她捡个叫花子?
不会的,哪有这么巧?她想了想,吩咐小厮去看看他身上可有什么物件,至少能知道他的身份,小厮上前察看了一番,说道:
“就是一个普通的叫花子,只是,好像受了伤,烧得厉害。”
温晚又看了看那人,只见他的右肩缠着一片布带,上面有个伤口,莫不是被野兽所伤,昏迷在此?想她素来一片侠义心肠,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便吩咐小厮给他喂点水,等雨停了,带他一起去庄子,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这本不是稀罕事,京都虽繁华,遍地都是名门贵族,倒也少不了乞丐,有些富人会经常行善举,偶尔设个粥厂,以彰显自己的善行,所以许多外地的乞丐也会想到这个富庶之地,讨一口饭吃,想必这个乞丐也是慕名上京来的。
雷雨来的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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